常玉琳这次却展现他真正的剑技了,电光闪舞,疾若飘风,直杀得冷寒月不住地退后,然后他轻轻地一剑前挪,剑光挑破了冷寒月的胸衣,冷寒月骇然退后,常玉琳按剑笑道:“表妹,我不为己甚,准你们全身而退,今后你们只要不干涉我的事,我也不来管你们。”
但水文青这时也表现了他超人的剑技,剑影微闪中,了几胸前受剑,透出后背,跟上前—脚,交身踢开后,急抢至冷寒月面前,用剑护住她。
常玉琳也微感意外,顿了一顿道:“文青,好剑法,看来你比我预计的要强。”
水文青道:“玉琳,我不得不对你说一声佩眼,你真能藏拙,居然一声不响练成了这一手好剑法。”
常玉琳一笑道:“我这是为情势所逼,不得不已,坐在我这个位置上,不知有多少刺客想要我的脑袋,我若是不会几手,也不知叫人暗杀多少次了,去年一年,有九次刺客行刺,结果都死在我的剑下。”
水文青道:“你不是有许多护卫吗?”
“靠人是不行的,九次剑客都杀到我身边,至少有三次是跟侍卫们串通了放进来的,这年头相信一个人很难。”
水文青道:“你自问能比我强吗?”
“本来我颇有这个自信的,可是看了你刚才杀了凡的那一剑c我又不敢说了,这些年你的剑技进步得很多,比前几年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水文青叹道:“我也是受情势所逼,干我这份工作,必须经常跟人面对面拼命的,我若不在武功上充实自己,恐怕也早就给人宰了。”
常玉琳道:“文青,我只是没把握胜过你,现在我们互相都不了解真正的深浅,只有经过拼命后才能分出上下。”
水文青道:“不是分上下,是分生死,我们之间已不可能并存了,总要倒下一个为止。”
常玉琳道:“一定要如此吗?”
“恐怕是如此了,因为我知道不可能说服你改变心意了,而你学剑术,也是为了这一天。”
常玉琳想一想叹道:“是的,在两年前,我就广求剑子,想要能对付你,我也找来了不少人,可是经过观察后c我发觉他们实在不行,你若是个普通人,我还可以利用人多对付你,但你身边有着更多的高手,比起来只有我吃亏,所以我只有自己加强剑术,为的就是亲手对付你。”
水文青淡然一笑道:“可见你自己也明白,我们之间免不了会有这一天的。”
“可是我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这么早,我一直在努力,想以情势来避免这一天的,你是个很理智的人,既无权势之恋,又无富贵之,我们之间更没有仇恨,还是很好的朋友,如果大势所趋,无法挽回时,我想你不会跟我作对,说不定还会帮助我的。”
水文青点点头道:“很可能,至少我对你颇为了解,你很有魄力,由你掌握天下,不会弄得狠糟。”
常玉琳道:“那你为什么不支持我呢?”
“因为有人比你更适合,方今太子殿下宽厚仁爱,而且是皇室正统,以他出治天下,名正而言顺,可以省却一番兵变之灾,老百姓少受一点苦。”
“太子不是仁厚而是懦弱,人太重私情,目光太近,做不好人君的。”
“他也许有此缺点,但慢慢可以学习的,皇帝还可以理政几年,有机会给他充实自己的。”
“再学也没有用,他的天性就是如此。”
“我倒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好,皇帝并不需要太精明,只要有一片仁心就够了,国事自有六部大臣为辅。”
“若是由太子主政,天下将人权臣的把持。”
“不可能,有我这个机构在,绝不容许有一个权臣出现,这一点我可以向你保证。”
常玉琳一叹道:“看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