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传郎兴奋地道:“太重要了,有了这封密函为证据,我就掌握了他的把柄,明着,我可以扳倒他,暗下我也可以破坏他的阴谋!”
高人凤道:“大人,假如密函中提议有什么行动的话,他知道密函失去,事机已泄,也一定会停止了!”
马侍郎的高兴一下子就减了不少,有点沮丧地道:“对了他所拟定的这项行动全仗使人措手不及,如果事机外泄,他不会笨得再去冒险的,何况密函没有送出去,对方毫不知情,也不会配合,等于是白费!
他的神色虽然不若先前兴奋,但是笑笑又道:“不过他在密函中自己招认了一项阴谋,凭着这一点,我也可以叫他吃不了兜着走!”
林光道:“大人,关于这封密函,高兄另有见解,大人倒不妨听了!”
“难道你仍已经先看过密函了?”
林光道:“没有,封口上火漆印完整未动,只是高兄认为在取得密函时情况有异,乃提醒大人注意一下!”
他把情形经过说了一通,马侍郎听一后,沉吟片刻才一拍桌子道:“不错!此中有诈,于老儿一直行事谨慎,绝不会招他的秘密写在信上的,而且这件事,也没有告诉对方的必要,这分明是个陷阱,想叫我夫上当,我著是以此为据,上表弹劾他,到头来没那回事,岂不是反落个诬告之罪,于老儿,你也实在太狡猾了!”
改容向高人凤道:“高壮士,贤伉俪不仅武功高强,而且还心思缜密,下官若非你们提醒,差点上了大当”
高人凤道:“可是弄来了这么一封密函,对大人毫无用处,愚夫妇未免惭愧!”
“这不关你的事,是打听消息的人来源错误!”
高人凤道:“来源也不错,只是对头太狡猾,使了障眼法而已,但他平既故,不会来上这一手的,必然还有一封真正的密函送出去,我们还有机会截下来!”
“人都已经离开了,还能截下吗?”
“此去冀州,迢迢千里,我们若尽力追赶,应该还可以下的,只是大人要问清楚,于府还派了什么人出去!”
编郎神色一震道:“对,林光,你去问一声,于家这一两天,还有什么人出去的!
林光出去打听去了,高人凤和贾若凤回到了卧室休息,这是个绝对禁密的地方,连侍候的大丫头也都是未经召唤不得入的,夫妇二人的谈话也比较自由方便。
冷寒月还是很小心,低声道:“文青,这是怎么回事,于谦的这封密函当真是没有任何效用吗?”
水文青笑笑道:“当然了,这是我设计的,叫他弄封假的来遮掩一下耳目的!”
“你是怎么通知人家的,我的在这儿的一举一动都在监视中,有消息也递不出去呀!”
“姑奶奶,你也学一招吧,这所宅子里有我安插的人。”
“是谁?我怎么不知道!”
“这是私下所建的线人,你当然不可能知道的!”
“你实在厉害,到处都有伏线,是什么时候建立的!”
“很早以前,京中大员,我认为有点问题的,都安下了一个人,平时刺探一下动静,必要时也可以逐个消息出去。”
“那个人知不知道我们的身份呢?”
“当然是知道的,那人是我的朋友,像这一类的事情,我只信得过朋友,而我对他们也从不隐瞒!”
“你的朋友,在这儿的身份一定很高吧!
“这倒未必见得,我交朋友不限对象,各种人物都有,人家相交以诚,相处以道义,寒月。你不必知道他是谁,因为你不善伪饰,知道了他之后,不免会流于形色,反而对他不好!
“文青,你也大小看我了,到这儿也一个多月了,我不是都表现得很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