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玉琳表哥的手中!”
“不能这么说,你可以撤换或处决我们中任何一人!”
“我敢吗?我连你们的一个手下都动不了!”
“寒月!你这是在抬杠了,密探圈里,最重要的就是分层负责,我们的手下不认识你。你管不了他们,可是你要处决那一个人,只须—个口头命令,我们连原因都可以不问,立刻付之执行,在手续上,你能处分的人只有两个,但实际上,却是整个组织都在你的辖制之下!”
冷寒月一笑道:“算了,我也不想争权,我根本也不懂得这些,文青,你说天府的目的在争权,他们背后只有一个有力的人物,这个推测正确吗?”
“我只是随便地诈他们一下,但是看宇文兰的态度倒是颇像有这回事!”
冷寒月道:“会是谁呢,我怎么也想不到还有谁能待机而起的,要不然就是玉琳表哥!”
水文青笑道:“他最没嫌疑,因为他手中已经执掌了很大的兵权,不必要再扩充了,你父亲对他又信任有加,他没有理由再有异图,再说如果是他的话,一定会知道你的身份而避免惹上你的!”
“总不会是曹正琳和司徒平吧!”
“也不可能,他们执掌厂卫,自以为权倾于天,一心只怕人家去争他们的权,那还有精神来忙这些!”
“那究竟会是谁呢?”
“我就是这点想不透,不过从几方面去推测,相信可以把这个人找出来的!”
“那些方面呢?”
“这个人的地位必须不低,热衷权势,手头很有钱,在朝中颇有影响力,必属皇亲国戚之内,颇具心机”
冷寒月笑道:“照这些条件看,至少有十几个人够资格,总不能每一个人都去调查的!”
“淘沙砾金,慢慢总能找出来的,那倒不必心急,现在不去管它了,幸好的是经过今日一战后,对方的胆已寒,此去!”
苏,相信不会有问题了,以后再小心应付吧!”
果然他们在赴姑苏途中,平平安安,再也没有任何的阻难,船泊苏州河,水文青凭着他的关系,找到了那位名医,经过半个月的悉心治疗,治好了冷寒月身上的灼伤,不仅没留一个疤,而且更显得容光焕发。
这不仅是药物之功,也由于心理的因素,他们两个人虽然情意早通,但由于彼此的身份与工作环境,还需要避忌一些人,尤其是冷寒月,在未嫁之前,总不能整天地腻着水文青,而水文青的工作也很忙,没空能整天陪着她,天见不着面是常事。
这一次出来,两个人倒是自由多了,双宿双游,片刻不离,道不尽的郎情妾意,使得冷寒月如醉如痴,连一刻都离不开水文青了。
可是水文青毕竟是个大忙人,他的人在姑苏,工作却没有停止,他要透过他缜密的通讯网,搜集各种的动态消息,再下达各种的指示,尤其是有关天府的动态,他更是密切的注意。
由于宇文兰的出现,已经知道是玄冰宫在主其事,然而出动了水文青手下的全部班底,竟然查不到天府的一丝消息,从诸葛龙的口中,虽然听到了天府这个名称,知道它是一个权力的组合,却无法知道天府是在什么地方。
知道玄冰宫主是两个女人,玄冰宫中弟子也全是女子,但由于她们从不与外人接触,也没人见过她们,居然没有一个人认识她们,甚至于连姓名也无人知晓。
江上一战后,诸葛龙也不见了。水文青整天忙着要整理各地传来的零星消息,总要忙到晚上才有空,这些眼线是不能让冷寒月过目的,所以冷寒月只有一个人渡过那漫漫长日,前一阵子养伤,她还忍得住,渐渐伤好了,她就感到气闷了。
水文青倒是很能体谅她的这种闲中之苦,派了个叫小云的女孩子给她当向导,去畅游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