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他只一伸手,毫不费力地夺下钢钩,把吴季秀推得老远,跟着双手一拗,将铜钩断成四截抛在地下,碧目中亮光四灼,厉声道:“洒家不像俞老弟有那么多的拘束,洒家只知道你这老婆子太不是东西,俞老弟是尊敬你的儿子,才对你如此,你倒得寸进尺起来。”
凌无咎见母亲受挫,刚把剑举起来,南彪怒叫道:“姓凌的!你如果敢对洒家出手,洒家就一斧劈了你,看看你这个母亲,把俞老弟害成什么样子,你们凌家欠他多少恩情,你简直是个忘恩负义,猪狗不如的畜牲。”
他一手捞过长斧,一手指着凌无咎,义正词严,把凌无咎痛骂了一场,凌元咎居然怔住了,半晌之后,当的一声,丢下手中的长剑,掩脸回头跑开了!
南彪又指着吴韵珊道:“你这贱婢更不是好东西,利用俞老弟的仁义之心,行使阴谋,逼使一个老太婆出来拼命,驱使人家母子送死来达成你父亲称雄天下的,如果你不是个女人,洒家就一斧劈了你!”
俞士元忙道:“南兄”
南彪道:“俞老弟!你别管,现在你只剩下一只手,想管也管不了,凌老婆子,洒家刚才空手夺下你的双钩,你已经败了,为什么不自杀了,你死呀!死了洒家就等你的儿子来报仇,一斧劈碎那不明是非的混蛋!”
吴季秀被他凶神恶煞的样子吓住了,再者也领略到南彪惊人的巨力,怔在一边,动都不敢动!
南彪伸手拾起碧玉如意,还给俞士元道:“俞老弟,你还是收起来吧!人家根本是在哄你,这老婆子何尝舍得自杀,你这只手断得太不值得了!”
俞土元轻轻一声道:“我以仁义之心待人,并不希望人家同样地回报我,我明白这是个阴谋,仍然钻进去,就是告诉她们仁义的价值,我不相信她们心里毫无作愧之意”
南彪冷哼道:“这是一窝禽兽,禽兽也知道惭愧吗?走!走!离开这个畜牲窝,洒家越看他们越有气”
俞士元默然无语,三人走出大厅,来到门外,只有吴韵珊追出来叫道:“南彪,今天你骂得痛快,等我爹回来,就有你受的。”
俞士元回头道:“吴小姐,烦你寄告令尊,对于崔帮主受害之事,本帮暂时不追究,因为我一臂已残,其余的人恐怕不是他的敌手,我不愿拿帮中弟兄的生命,作无谓的牺牲,可是他必须从此光明正大的做人,即使不能行侠仗义,至少也不能做坏事,否则我就要号召武林同道,联合对付他!”
吴韵珊冷笑一声,缩了回去。
南彪一直气冲冲地前进,走到街上,才找了一家客栈休息,俞光打了水,先给俞士元洗净血手,然后拿出药散来敷上,再加以包扎,南彪道:“俞老弟!你太不值得了!”
俞士元道:“值得的,至少凌无咎今后会为天下安危多尽点责任,如果那个吴次仁能受他的影响而转变为善”
南彪道:“那个吴次仁究竟有多厉害?”
俞士元道:“不清楚,如果吴韵珊的话属实,他能降伏祁赤连c骆家雄与屠万夫等三大勇士,必然很了不起,不怕南兄生气,南兄恐怕不如他”
南彪道:“洒家自信在屠万夫之上,骆家雄与祁赤连尚未正式献技,但也不会比洒家高出许多!”
俞士元道:“可是这些人都受了吴次仁的辖制,足见他的聪明!”
南彪默然片刻才道:“那个姓吴的老家伙专好用鬼计,也许不是真本事。”
俞士元摇摇头道:“不然,凌无咎的话是可以相信的,他劝少林首先退出竞技之争,是深知对方的实力堪虞,所以武当峨媚也见机而退,这些门派历史悠久,门下弟子信极坚,阴谋鬼计是吓不住他们的,只有真正实力才可以威胁他们!”
南彪不说话了,俞士元又道:“再说丐帮的崔帮主一身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