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金子去。”
陈大旺脸色大变道:“对不起,湖海中人不与官方人员交易,尤其是将火器卖给官方,为江湖之大忌,兄弟不敢接受这笔交易。”
万宝财冷笑一声道:“陈兄,你别忘了,你已经收了订金,而且这是笔无法更改的交易,如果你认为可以漠视沐王府,你不妨试试看,你的船是否能离开蚬港。”
陈大旺又是一怔道:“沐王府的人已经来了?”
“不仅来了,而且先一脚来到了,牢牢地盯死了你们那条船,沐王府的银子岂是那么容易吞没的1”
陈大旺急得用夷语跟那两名持掌心雷的夷人叽叽哇哇地叫了一阵,那两名夷人也十分愤怒,一面哇哇大吼,斥骂陈大旺,一面把掌心雷移向万宝财和霍恩魁,颇有动蛮之意,哪知窗外嗖嗖两声,两名夷汉都痛叫着仰身倒下,每人额上都露出了个龙眼大的洞,脑浆鲜血,红红白白地向外直冒。
万宝财这时才把一颗悬起的心放了下来,他知道梅玉已经安排好接应了,而且刚才那两发飞弹,恐怕就是名震中原的国公夫人神弹姚秀姑的杰作。
万宝财冷笑一声道:“陈兄,你看见了,没有三分三,不敢上梁山,你想在此地耍横,可是打错了主意,沐王府中高手如林,拿出了这么多的黄金在此,岂会毫无准备的!”
陈大旺脸色如土,汗珠涔涔滴下,连声地道:“误会,误会!
在下已经把利害情形说了,可是那两个家伙不肯听,他们一个是船上的大副,一个是水手长,平时就蛮横跋扈,连船长都要让他们几分。”
万宝财冷冷地道:“我不管那么多,我是问你,这笔交易怎么样?”
“当然是维持前议,在下一回到船上,就通知虎克船长,遵照分吩咐卸下火炮,只是很抱歉的,火炮只得八门,不足十门之数,弹药也没有那么多。”
“那怎么行,把你们船上的卸下来交货,谁叫你先收了我们的订金的?陈兄,这是沐王府不愿意仗势吃人,若是你敢耍赖皮,我们会杀上船去,来个鸡犬不留的,在安南有谁敢侵吞沐王府的钱!”
陈大旺苦着脸道:“这八门大炮都是要从船上卸下来的,也都是船上原先所有的,我们根本就没有多余的炮。”
万宝财哩了一声道:“那你怎么跟我师父谈生意的?”
陈大旺看看余党生道:“这是令师弟拉的线,他以购买火炮为由,将易老儿骗到船上,让他喝下一杯毒酒,然后再以生命相胁,要榨出他的财富。”
余觉生耸耸肩膀道:“万师兄,这可不能怪我没有师徒之情,我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我的祖上三代就在蚬港落脚,跟土人做生意,已经赚下了上万两金子,正准备返故里去安居乐业,就碰上了易老鬼,他先在我父母身上下了慢性的毒药,然后假借神迹为他们治病,直等把先父的辛苦积蓄骗完之后,又秘密将他杀死,弃尸海上。”
易天方忙道:“你胡说,你的父母是被海盗杀死的。”
“那些海盗根本就是你的弟子所乔装,后来我也进了白莲教,成为你的弟子,对这种手段很清楚,我也曾冒充海盗,替你杀死过别人,易老儿,我这一生中最大的愿望就是替父母报仇,让你也尝尝毒药的滋味,果然天从人愿,赐给我这个机会,老鬼!告诉你一个让你伤心的消息,我把十万两金子交给虎克船长后,他就把解药给了我,我却把它倒进海里去了,这是惟一的一瓶解药,所以你在六个时辰后,一定会毒发身死,任何人都救不了你的。”
易天方脸色突变,叫了一声:“畜生!”
一口鲜血喷出,冲上前要打余党生,但只跨出一步就扑倒在地,晕了过去,万宝财道:“他是怎么了?你还给他服了什么东西?”
“没有,就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