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惊非同小可,只听那人又道:“哦,原来是桑书云的人,这下可好,桑书云来了,也是一样。”桑小娥扫视全场,只见庙前石阶,坐有一个人,赫红色的大披风,猎猎飞动,这人虽是坐着,但竟比站着的人还显高大硕壮。
桑小娥一撇嘴,反问:“你又是谁?”
忽听一个似裂帛的笑声,其是沙哑难听,突然地爆了起来,又不住地咳嗽,原来那披风大汉身后,有一褛背老人站着,一面怪笑着,一面向地下碎地吐了一口血也似的浓痰,桑小娥开始望去没儿看他,乃是被那大汉的气势所慑。
只听那驼背者汉艰难地道:“好极,好极,标辣辣的姑娘,我喜欢,是极!我喜欢是极!”
他的汉语甚不流利,一听便知并非中土人士。
桑小娥心里发毛,见这驼子如此猥形恶相,更是惊心。只听原先那大淡道:
“车占风几时要来?”
裘小娥这下早有防备,才不致又吃一惊。原来这漠子内力极高,随口说话,即犹在桑小娥身边响起·功力深湛。桑小娥知是劲敌,但她口中不逞多让:
“你是谁?“大漠派”的“仙人掌故乡令”,岂是你可以发的?!”
那大汉倒是一愣,道:“女娃子倒有见识。见到“大漠派”掌门,还不下跪。”
桑小娥一撇樱唇,道:“大漠派的掌门,你是第五代的?”那人一听,勃然大怒。
原来“大漠派”当代掌门“大漠仙掌”车占风,系第四代掌门,说这人是第五代的,即是车占风的徒弟门人了,那人本就恨绝车占风当上掌门之位,给桑小娥这一提,悔恨交集,心忖:就算能把掌门之位重夺回来,也要屈居第五代掌门,是何等无颜的事!当下怒道:“小娃子,井底之蛙,还乱说话!”陡地俯冲下来,“啪”地就在桑小娥脸上打了一巴掌。然后又是劈劈拍拍几声急响。桑小娥的武功本木也不弱,却见这人一冲即下,既不需任一瞬时间站立c步阶c和准备,一出手,“拍”地已大中自己一巴掌,桑小娥纤手扬起,却无从招架,随脸颊上的刺痛和羞辱,双眼漾起一阵泪光。那大汉本要一连几个耳光,把这女子打得七腥八素的,饶是铁石心肠,打了一巴掌,只见桑小娥白生生的脸上陡起五道血痕,站得稍近,一股如兰如麝的幽香袭来,只见她泪眼莹然,那大汉一呆,连续几巴掌,便势头一偏,没有真将打下去,即“劈劈拍拍”,居然把空气击得碎然有声,如真个打中桑小娥脸颊数十下一般。
那人一轮打完,又“呼”地冲上了庙前数十级石阶,桑小娥只见那人背后披风如云,忽然一降,已坐了下来,如没动过一般,沉声道:
“教你知道“大漠派”当今掌门的手段。”
桑小娥知这人武功,恐怕不在车叔叔之下,如是强敌,再闹下去只能个自讨没趣,但她骄纵惯了,脾气倔强,怎肯如此白白给了打了一巴,当下一咬皓齿,叫道:
“下来!让你尝尝姑娘的“长空神指”!”
那人哈哈一笑道:“我刚才不是已下去,又上来了吗?怎不见你使“长空神指”啊?”
那驼背怪汉裂开嘴里满口黄牙,一步一步走下来道:“他不下来陪你,我可下来罗,他教你知道耳光的滋味,我可教你做女人的滋味。”
桑小娥玉颊煞白一片,心忖:这两人武功奇高,自己惹上了他们,可脱不了身,万一被他们所擒,简直不堪设想,当下心既定,要是真个逃不出厄运,宁可自绝,以谢方郎。那驼子倒不像那高个子大汉的来去如风,他是涎猥狙已极的笑脸,一步一步走将下来,桑小娥暗中提神戒备,驼子走到她面前三尺之遥,便即停下,不再前进。忽然他道:“好漂亮!”
伸手去拧桑小娥脸蛋。
桑小娥一侧身,“长空七指”,七缕指风,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