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饭给别人吃。”
楚烈冷冷一笑道:“我当然明白光棍不挡财路,可是你们若想杀我的朋友,对不起,这恐怕是条死路。”
再度互觑一眼,那四个女人仿佛带头的人颓然一叹道:“今日遇见你,算我们倒霉吧!”
“不,应该说是你们运气,如果你们现在离开的话。”
狠狠瞪了一眼一付臭像的王飞,那女人道:“王飞,我们给你一句忠告,你最好不要落单,还要多吃点‘海狗丸’,你那玩意的确不怎么样。”
走了。
来如风,去如风。
那四个女人别看长得够肥,行动之间却俐落得很,一下子走得无影无踪。
对她们临走留下的话,楚烈差点笑弯了腰。至于王飞,他脸上是一阵青,一阵白,早已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笑什么?”王飞恼羞成怒的瞪眼地楚烈道。
忍住笑,楚烈道:“没没什么。”
“没什么?你他妈的那东西也不见得怎么样,我看你才该多吃点‘海狗丸’。”王飞没好气的一面穿衣一面说。
为了掩饰,也为了替对方解窘,楚烈没话找活道:“你不再泡一泡?”
“泡?以后他妈的谁要再找我泡澡,我就和谁翻脸。”
一耸肩,楚烈再也不敢哼声了。
他看得出来这时候谁要不识趣的去招惹王飞,包准会弄得灰头土脸。
“南北楼”
在这间南北楼的雅座里,楚烈为了示好,也为了替王飞压压惊,他叫了整整一桌菜。
“有菜无酒岂非大煞风景?”
王飞看到满桌子菜,却不见半滴酒,不觉摘咕着。
楚烈笑道:
“怕只怕王兄一个控制不住,又得醉落路边,而我又得带你上澡堂清洗,如此一来旧事重演,我还真怕你翻脸哩!”
王飞翻起一双怪眼道:
“我醉是因为朋友有难,而我无能为力,现在我已知道小飞侠活得好好的,我还醉个屁,快拿酒来,要不然我才真要翻脸了。”
楚烈连忙叫过店小二吩咐下去。
不一会儿二罐上好的女儿红已端上了桌。
迫不及待的,王飞一拍泥封,就替自己倒了一大碗,一仰脖子就喝了精光。
楚烈知道他现在心里窝囊得很,必须要藉酒来刺激一下,也就没有阻拦。
可是当他看到王飞连干了三碗之后,又准备喝第四碗时,他不得不说话了。
“王兄,酒是穿肠毒药,适饮是情趣,豪饮则伤身。”
一瞪眼,王飞道:“我他妈的一喝酒就会觉得自己是个‘威猛’强壮的男人。”
摇摇头,楚烈没想到这个人到现在还“个痛’伽才那四个女人的话。
也难怪,凡是男人最感到自卑的就是怕人家笑话自己的“渺小”。
尤其嘲笑的人是女人,那么他一定恨透了对方。
楚烈是个男人,他当然明白王飞的心理。
楚烈不觉叹道:“你是怪我放走了她们?”
王飞没说话,只是低着头喝问酒。
“我只是希望你做一些该做的事。”
“什么是该做的事?全世界的人都要拿剑对付我,我不反击岂不是弱了自己的名声?”
“兔有头,债有主,你应该去找那花钱买你命的人。”
王飞的眼里突然有种恐惧。
楚烈接着道:“‘财神’也是人,虎爷也是人,他们并不可怕,可怕是你自己没有信心去对付他们。”
猛然一拍桌子,王飞怒道:“我一向独来独往走江湖,人单势孤,你要我如何去对付这些捻股成党的杂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