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奔来。
王飞没敢犹豫,一矮身扛起小飞快就开始跑。
他明白不管来人是谁,总之在这时候出现的人,一定是来打探消息的。
这是一艘单桅货船。
像这种货船一向是只载货物而不载客的。
但是这个世界上有钱都能使鬼推磨了,也就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王飞包下了这艘货船,他出的价钱几乎是船价的一半。
有这种价钱,船老大莫说要他紧闭嘴巴,就是要他闭上屁股不准拉屎,他可能也有那个能耐。
船静静的航行在江面上。
船舱里却快闹翻了天。
王飞虽然已经把小飞侠用粗麻绳捆了一圈又一圈,像个粽子似的,却仍然无法制止小飞侠那疯了般的嘶吼与翻滚乱撞。
看到小飞快那种酷刑的煎熬,王飞除了不时用湿毛巾替他擦拭着身上的汗水与污秽外,他也只有干着急了。
本来他可以在小飞侠发作的时候点住他的穴道,或者让他晕迷,但是小飞侠却坚持不让他这么做,因为小飞侠知道这种毒瘤若是不用意志去克服的话,那么这一辈子他也就真的完了。
现小飞侠又经过了一次折磨。
他软软的靠在阴暗发霉的船舱一角,大日大口的喘着气。
王飞替他松完绑,便用双手开始替他按摩着肌肉。
几乎不成人形的小飞侠,好一会后才逐渐恢复了清醒的神智。
他露出诚挚却凄凉的一笑,虚弱的道:“劳累你了,王兄。”
王飞停止按摩,坐在他的对面,忧心道:“你到底中了那个王八蛋的什么毒?怎么这么厉害?”
小飞侠叹了一声道:“我听说有一种罂粟的东西,它的果实汁液可提炼出一种令人兴奋的药膏,我想我应该是中了这种东西的毒。”
他“于”了一声,愤声道“这个虎爷也太阴损了,你为他流皿卖命,他还以这种方式来残害你,真不知道这种人的心是他妈的什么做的?”
喝了一口茶水,小飞侠叹道:“我一直以为‘虎毒不食子’,看来我是错了。”
王飞瞪了他一胜,愤声道:“如果你对他还存有幻想,那么第一个打扁你鼻子的人一定是我。”
小飞侠苦笑也“最后的两件事我都做了,从此恩断义绝,我亦于心无愧。”
“你还真会想,问题是人家情不肯放过你?这不可好,恐怕我都得像你一样,做个缩头乌龟了。”
小飞侠歉然一笑,道:
“其实你大可不必,当时只要杀了我,岂不什么事都没了。”
“唬’他一声,王飞站了起来怪叫道:“我他妈的是很想杀休,要不是我诚心交你这个朋友,你还能活到现在?”
一见对方火了,小飞侠连什小客笑道:
“别,别这么火行不?我错了,我讨打。”
王飞这才犹有余温道:“这一辈子只有人家躲我的份,为了你这赖子,我反而开始躲着别人,你他妈的不安慰安慰老哥我,反而如此臭我,怎么?你当我是贱骨头?还是认为你小子长得俊俏,我有断袖之癖?”
相处的时间虽然不是很长,但小飞快已摸清了这人的脾气。
他知道这时候最好是什么都不要再说,要不然王飞发起牢骚来,恐怕连女人都得甘拜下风。
见小飞侠不理他,王飞想再说也没意义。
他话题一转道:“你认为当张百万和虎爷二人在失去了我们的踪影后,他们那场赌局是怎么个了法?”
小飞侠想了一想,道:
“赌局照旧,恐怕他们全都会派出厉害的角色,全力猎杀我们,我若先格毙了,就是虎爷赢,你若先了账,那当然就是张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