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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间茶棚,做的是来往行人的生意。

    在这条南来北往唯一的官道上,这间茶棚生意显然是特别的好。

    没别的原因,只是“过了这个村,就没有那个店”,所以经常打这行走的人来到这,都会停下来歇歇腿,买碗茶,要几样点心。

    日头正当中,这茶棚里四张桌子已坐满了人。有一对年轻夫妇,一个走方郎中,三个农人装扮的汉子,以及一个身旁放着货架子的货鼓郎。

    茶棚的老板是个糟老头,他做的既是过路客的生意,什么样的客人都见过,却还头一遭碰上这些一坐下就好像椅子上有胶,再也不起来的客人。

    打他一开店,这些人就陆续进来。

    各据一桌,随便要了点东西,就这么不哼不哈的“擦”到现在,害得晚来的客人都只能在柜台旁站着饮食。糟老头不只一次的暗示着,奈何这七个人全像是聋子c哑巴般不理不睬,弄毛了他们,全都一齐拿眼睛瞪着糟老头看,看得赔老头混身像有四十把刀般难受。

    于是糟老头不敢再有表示了,只得鼓着腮帮子独自躲在柜台旁生闷气。

    车声辆辆,当路旁一辆敞篷马车一出现时,糟老头发现这七个人全坐直了身子,竖起了耳朵,张大着眼睛盯着瞧。

    他心里正奇怪着这七个人的举动时,那辆马车已来到了茶棚门口,而且停了下来。

    赶车的是个老家丁,右手上裹着白布条,看样子那只手腕还带着伤。

    他停好马车后,人就下了车辕,逢自走进茶棚,欧喝着:“老板,一壶凉茶,一笼包子,外带一小盒酥饼;我们急着赶路,打包带走。”

    他的嗓门够大,茶棚里的七个人听得十分清楚。几乎行动一致,这七个人突地全都站了起来,走出茶棚,来到马车旁边。

    “喂,喂!你们想干什么?”赶车的老家仆一见这七人异常的举动,从茶棚里冲了出来。

    走方郎中看了他一眼,对货郎使了个眼色。

    货鼓郎便一把揪住老家仆的衣襟,道:“车里可是姓魏的父子俩?”

    老家仆几曾见过这么蛮横的货鼓郎?

    老家仆不回答,反喳喳道:“你们想做什么?抢劫吗?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还有没有王法?”

    茶棚的糟老头这时正好提着包好的茶水点心,预备给人送到车上,却见到一道光闪过,那赶车的家仆连哼都来不及哼,脖子上已裂开好大一道口子,而腥红的血就已染红了他的全身。

    掌柜的糟老头手中的食物“啪啦”一声,摔在到上,他转身想跑,可怜连步子还没迈开,一柄镰刀已从后而至,把他颈子一句一扯,糟老头的头就古怪的一歪,人向前冲了两步,就身于一栽,再也起不来了。

    走方郎中嘴角有丝残酷的笑意,当一切结束后,他即伸手去掀车帘。

    车帘一掀开,只见一个老人和一个男孩正畏缩在一堆。

    走方郎中正想得意的笑,一柄长剑突然由车内的蓬顶上刺了下来。走方郎中就只笑了半声,人已心口挨了一剑,上半身一头栽进了车里。

    离走方郎中最近的货鼓郎,想都没想到走方郎中已经出了事。他见他上半身在车里,只当是他可能伸手在抓人,便也凑身欲帮忙。

    货鼓郎把头伸向车里一望,赫然发现走方郎中已断了气,正欲抽身已是不及。那柄长剑仍然由同一个方向笔直的刺穿货鼓郎的咽喉。琼这时剩下的五人,在车外已发现不妙,正想有所动作,这辆乌车的蓬顶已破了个大洞,一条人影已极快的由洞中飞了出来,他手中长剑猛地一划,诡异至极的已划过一名农夫装扮汉子的脖子。

    同一个时候,一点寒芒也无声无息的没入另一名汉子的眉心。

    眨眼间,这七名刺客已了账了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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