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雨般一阵铮然连响,八把长剑齍柄而断,八根森寒的剑身掉在了地上,八名白衣人大惊暴退!
江山含笑卓立,像根本没有动过,只是他右手里比刚才多了一把刀,他那把小玉刀。
这一刀惊住了全殿,大殿里有着一刹那的死寂,但一刹那间之后又有人动了,是那两个手捧铜人的巨灵般白衣人!
而他两个身躯刚动,金冠白衣人便抬起了手,他那只手白的像玉一样,似乎有点僵硬:“冲着你这份胆气,我破例免你跪拜之礼。”
他的话声低沉,自然流露着一种慑人的威严,而且合着一股无形的力量,每一个字像一把无形的金锤,能震动人的心神。
江山潇洒欠身,小玉刀趁势入怀:“谢城主。”
金冠白衣人一双合着慑人威严冷电般目光,从江山脸上缓缓扫过,道:“你是来参加“赛刀会”的?”
江山道:“是的,城主!”
“你是哪门派的弟子?”
“我不属于任何门派。”
“看你刚才那一刀,颇似武当“万众剑法”中的一式“秋风扫落叶”,而且不带一点火气”
江山道:“承蒙城主夸奖,末学不是武当弟子。”
城主道:“这个我知道,就是武当掌教在这招上的火候也不如你!”
江山道:“城主过奖了,朱学后进,怎么敢跟名重武林的武当掌教一身修为相互比拟!”
城主道:“你不要瞒的,你也瞒不了我,你不是天赋绝佳。成就超人的武当俗家弟子,便是你领悟过人c涉猎很广,我不问你的出身了,我还不知道你姓什么叫什么?”
江山道:“有劳城主下问,朱学姓江,单名一个山字。”
金冠白衣人沉默了一下,然后道:“近几十年的名家我都清楚江山道:“朱学后进,不在名家之列。”
“你很谦虚,也很会说话,你怎么会有本城的信符?”
“那是一泣武林前辈送给末学的,那位前辈自桶‘世间伤心人”!”
金冠白衣人两眼寒芒暴射,但一利那间又隐敛得无影无□。
只听他轻“哦”了一声,道:““世间伤心人”这名字取得满是辛酸,其实这“世间伤心人”又何止他一个?他是什么时候给你这面信符的?”
江山道:“五年前。”
金冠白衣人点点头道:“原来是五年前,那不是一个短日子,那么今天你拿着这面信符到“百花城”来见我”
他住口不言,显然是等江山答话。
江山当即说道:“朱学特这面信符来见城主,是有两件事,一篇末学要见这位“世间伤心人”,一为请城主即刻取消“赛刀会”!”
金冠白衣人怔了怔,道:“你这是你要见这位伤心人?”
江山道:“是这样的,末学跟这位前辈原不相识,而远在五年前末学在某处处理一件私事,适逢这位前辈在场,当时晚辈有一事不明曾就教于这位前辈,而这位前辈却说那时不是末学应该明白那件事的时候,当时给了末学一面信符,嘱末学五年后来“百花城”找他,到时候自会为末学释疑”
金冠白衣人静听至此,微微点头道:“原来如此,听你这么一说,我虽然只懂得大概,可是既是你的私事,我也不便探问,那么你要我取消“赛刀会”,又是为了什么?”
江山说道:“末学为的是聚在外城宾馆里的那些江湖同道,也是为了城主的这座“百花城”。”
金冠白衣人道:“我不懂你的意思。”
江山道:“末学虽不明白城主举办这次“赛刀会”的真正意图,但却敢说城主举办这次“赛刀会”的用意绝不像告示上所写的那么单纯,同样的,来参加这次“赛刀会”的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