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it,珍妮,别这么眼光光地盯着我。”脱去长裤的罗比,下身赫然是白色纯棉的四角内裤,他的脸涨得通红。
“要不要,嗯,要不要点几支,点几支蜡烛?”我的声音抑制不住地抖。
“还有吗?”
“放上音乐。”
“然后呢?”
“嗯,在,在屋子里洒点有诱惑力的香水。”我的额头微微冒汗,嘴唇发干。
“现在,”罗比长叹一声,“现在我是真相信了。你确实没少看那些狗屎录像带。”
他搂着我在床上坐下:“甜心,那些花啦c蜡烛啦c香水啦,都是赞助商们的把戏。否则谁会去买那些昂贵的无聊玩艺儿?”这倒是第一次听说,我聚精会神地听他讲,“如果没有这些东西就不能做,yg一d,人类早绝种无数次了。上帝他老人家不知会多忙呢。”
我用力点头:“你说该怎么办?”
“要我说,放松。你现在这个样子,好象随时要从床底下拿出笔记本或者冲锋枪来,搞得我很头疼。”
“对不起,”我深呼吸,“我确实在尽力记住每一个环节。”
“我的老天!”罗比痛苦地呻吟一声,四仰八叉倒在席梦思上,“亲爱的,过来,看看我的窗外。看见那对知更鸟了吗?它们每年都要下两窝小仔。它们想什么时候做就什么时候做。我相信它们十分享受,但是它们从来不看什么笔记的。”
“你说得很对,”我尽量放松自己,“这是一个自然的生理过程。越自然越好。”
“嗯,这还差不多。”
“但是,”我转向他,“我实在放松不下来。能不能给我喝点酒?”
“休想!”罗比忽地站起来,“我对操一个醉鬼没有兴趣!”
“别走。”我拉住他的手,乞求地看着他。
他无奈地长叹一声,俯身勾住我的下巴:“女孩,你昨天晚上不是做的很好吗?”
“昨天晚上?”
“是啊,舞会上吻我的时候。”
“真的很好?”
“嗯,不错。”
“你喜欢?”他的脸微微泛红。“那,我还象昨晚那样吻你,可以吗?”他笑而不答。
我拉他坐在我身边,深呼吸一下,准确地找到那两片嘴唇。先在那饱满润红的嘴唇上噌了噌,然后伸出舌头轻舔。罗比双眼微闭仿佛在倾听远处的海浪。
他的右手温柔地轻抚着我的头发,左手缓缓抱紧我的肩膀,越来越紧。忽然他张开嘴猛地一吸,我的舌头便和他的搅在一处。他双臂用力将我牢牢地压在胸口,舌头在我嘴里周游,和我的舌头肆意纠缠。
就在我头晕目眩,马上要窒息时,罗比忽然放开了我,倚靠在我颈间大口大口地喘气。
“甜心,”,滚烫的气息里,裹着低沉近于沙哑的耳语,“你有我见过的最光滑的皮肤。”
我心里一惊:这话在哪里读过。不由得坐直身子看向他。
两吋远处,蓝眼睛直直注视着我,仿佛想看进灵魂的深处。戏谑的笑意全然不见,神色异样地专注。
终于他再次凑近,偏了头轻轻吻住我的嘴唇。满足的笑容从那嘴角一点点荡漾开去,好象一个孩子,在品尝心爱的冰激凌。
咯拉,什么东西在心底里响亮亮地碎了。刺痛沿着胸口蜿蜒而上,裹协着苦,涩,酸,甜,直袭进眼中。
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对吗?你不在乎我能写多么漂亮的程序,来自何方又去往哪里,我们是否有未来,而我又有怎样的过去。
你只是喜欢我的皮肤吗?这真是太好了。
但眼泪将声音锁进咽喉。
“嘘~~,怎么哭了?”罗比捧起我的脸,微簇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