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超道:“挂在外面恐怕不妥吧?”少女忽然喜道:“你能想到这个问题啦!”她察觉百里超忽然有了心机,不禁喜极了,这证明他实在不笨啊。
百里超也觉自己聪明了,傻笑道:“你来时未带剑,回去一定有人会疑心?”少女高兴极了,忙将小剑挂于衣里,这才跟着百里超向主峰奔去。
刚上山,忽见侧面走出了印一指,少女迎上叫道:“二师哥,只有一个人?”“师妹昨夜在那里?”少女想起和百里超那种甜蜜的经过,不禁面上一红,答话也不自然了,接道:“我跑过根多地方,一直还没休息呢。”印一指忽见少女身上到处都是泥尘,同时还有碎草屑粘在背上,心中立即起了难言的忿怒,狠毒的看了百里超一眼,但却不形诸于面上!点头道:“现在我们要回庄了。”少女心中有病,不敢向他正视,因之没有发觉印一指起了醋意,于是招呼百里超,叫道:“阿超,那我们不要上峰了。”百里超素来不敢面对印一指,因为他想到自己是下人,闻是如逢大赦,立即引路下山印一指眼看他们又双双的去了,面上恨意更浓,目中射出了重重杀机,这小子可能已对少女私恋上了。
回庄不似来时兴高采烈,似都各怀心事。
印一指独自一人走在最后,他在马上低着头,似在策划什么毒计要害百里超啦。
回到庄已过中午,印一指没有要饭吃,他一直向庄主的书房里走去。
书房只有庄主一人在沉思,这老儿似也有了什么心事。
印一指直奔进门,叫声道:“师兄!”庄主见他面色不对,问道:“贤弟,什么事?”印一指哼声道:“我们出家丑了!”庄主大惊道:“家丑?”印一指立将所见说出道:“年师妹居然与百里超那小子搞名堂,这件事一日宣泄出去,连‘赤煞五神’都丢脸,师兄的责任可大了。”庄主大急道:“愚兄昨天还对你说,想请五师叔将师妹许给你,怎的一夜之间出了这大的事情。”印一指道:“我倒不在乎,只看师兄如何摆脱关系了。”庄主急得团团转,一掌打在桌上道:“师妹豆蔻初年,啥事不懂,这一定是那傻小子搞出来的名堂。”印一指道:“我想乘早将那小子毁掉,不知师兄意下如何?”“师弟,我有很多事情都没有告诉你,唉!能毁的话早就毁过他了!这样罢,事已至此,我不能专替自己打算了,你等我晚上的消息罢,现在我要去见二位师叔。”印一指闻言如坠五里雾中,但见他说得很郑重,也就不再追问,于是告退离去。
庄主见他走了,立即就向客厅走去,显然是去会晤另外两个老人。
大概在客厅出了什么重大的事,忽见一个黑影偷偷的奔向后园,讵料他竟是鲍叔德,只见他慌慌张张的奔进小屋。
这时小屋里只有百里超在换衣,他看鲍叔德走进去,问道:“阿德!服侍完了?”鲍叔德一把将他拉住,气喘吁呼地急催道:“祸事来了,我们快逃!”百里超大惊道:“谁的祸?”鲍叔德道:“你的祸,庄主请动两个老魔头,天黑就要杀你,被我偷听到了,快,快,快,再迟就来不及了。”百里超道:“年小姐知不知道?”鲍叔德摇头道:“她怎么会知道,原因之一,还是因你和年小姐呢!”百里超疑为是得剑之事发作了,焦急道:“我还要告诉年小姐才能走。”鲍叔德大骂道:“你想死不成,还不赶快收拾。”鲍叔德见他仍旧犹豫不决,忽然灵机一动,轻声道:“阿超,你如喜欢年小姐,那你就不要连累她。”这句话真有效,百里超连连点头,在床上收拾好一只小包袱,他连鲍叔德的衣服也带上,立即随他翻上后崖狂奔。
后崖是山连山,山接山,他们急不择路,专找秘密之处拼命逃。
奔出二十几里时,突闻后面发出一声阴笑道:“小子,你还想逃吗?”鲍叔德回头一看,立即吓得全身发抖,大声催着百里超道:“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