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有肉,别问她为什么知道,想看季白的身材不要太简单。
最关键的是对她很温柔啊,可惜啊,十岁的小身板能干嘛呢!太可惜了。
“想什么?我说话都没听见?”季白捏了捏李晨语明显在走神的脸。
“没长什么,你怎么还没走?”李晨语脸不红心不跳的赶人。
季白手下到底是没舍得用力,又重复了一回道:“我这便走,等会儿我让人送药来,你等等,喝了药在闭关。”
“嗯,”李晨语头疼的闭上双眼,似有似无的嗯了一声,从黎明到现在,吐了那么多的血,铁打的人也头晕目眩,这会儿她真不想开口说话,脑袋里糊成一团浆糊,不能动,一动就疼。
季白又看了她片刻,看着她疲倦的小脸儿无精打采,就再也不忍心唤醒她。
悄无声息得出了内室,季白招手叫过江婆子,低低吩咐:“等会儿送来了药,你进去把人叫醒,每日的药都要亲自看她喝了。”
顿了顿,季白回头朝内室看了一眼,接着道:“我在外面安排贾探守着,有事儿立马报给贾探,江妈妈。”
季白拱手行了一礼,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唬了江婆子一跳,先避开身子,才上前扶起他,“五爷这是干什么,老婆子我可受不起,五爷有话尽管说,老婆子没有不应的。”
“有劳您老了,”季白面上掩饰不住的浮上一层忧虑,辞了江婆子,一路回了桂丛院。
而站了满院子的人,角落里单独站着几个,有男有女,其中还有成碧,她目光幽冷,不知道在想什么。
洗砚与洗墨立在院门前,不时的朝远方眺望。
洗砚低低道:“爷这是去哪儿了?去了这么久!”
“那不是你该操心的,”洗墨斜眼看他,冷冷的回了一句。
气的洗砚翻了个白眼,扭过头去不搭理他,没过一会儿,他又扭过头来,“昨日蒋二公子说的长海的事儿,有消息了吗?”
洗墨四处看了看,声音压的低低的:“刚刚我看见贾探往书房去了,估计是有消息了。”
“哦,那等会儿主子要是罚那些嚼舌根子的人,我们要不要求个请?”洗砚转了一圈儿,又说回原题。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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