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好,胃口就好,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
瞅准了——司牌圣魅抄!
“咕噜咕噜咕噜”
漱口水在兔嘴巴里面咣当了老半天,才被远远地吐到了石栏下的萦泪河里,然后司音将沾着青盐的食指伸入嘴中,无力在自己的兔牙上刷动。这么刷牙似乎不怎么卫生的说,没办法,现在不是春夏,没有鲜嫩的杨柳枝可以来嚼,她也舍不得花钱买植马尾的木头牙刷,所以只好用手指搓牙了。
接着,司音又草草地洗了把脸,其实没有什么洗漱的必要,她刚刚从崖下的水潭底练功回来呢。胜美钞,呃,圣魅抄,就是牛,绝对“胜”过“美钞”,直逼欧元!她只练了几个月,视力不但恢复正常,还越发变得超人起来,虽然还不至于能看出太阳是个红色火球,但百米外的蜈蚣有几条腿还是能数清楚的。
随手把铜盆里的脏水泼入崖下,司音拿着从封大那里借来的篦子,随意地梳理着自己的头发,腊月的寒风刮过她的脸颊,感觉不是很冷,这边的冬天不像历州那样天寒地冻的,就连崖下的萦泪河也不曾结冰,更不会有大雪封门的情况出现,只是零星飘过几场小雪。圣魅抄的功力再加上几个月“冬泳”的效果,让她的抗寒能力大大加强,仅穿一身薄棉衣就好。
“练功回来了?”低哑性感c外加懒洋洋的声音,从她的身后传来。
司音扭过头去,只见散落着头发c衣衫不整的天峰漫雪大人晃晃悠悠地从那边的洞口,走过来,“封大早啊,今天又是从哪个逍遥窟爬出来的?”
相处了几个月,司音对这位“同居人”有了一定了解,他每天晚上的离奇失踪,根本不去练功,而是戴上传说中的人皮面具,跑到萦泪城里面鬼混,白白糟蹋了他小龙女一般的出尘气质c漠然神情。
“未成年人,不要整天研究成年人的生活,”走到司音的身旁,封大不怎么认真地批评着,右手则撩起她肩上的乌黑青丝,贴到自己脸颊上轻轻摩挲圣魅抄真是奇妙啊,司音刚练了一周,她就头皮发痒,长出乌黑油亮的新发,如今旧发已经全部脱落,新发也长及肩头了,不枉费他当初抢得那么辛苦。
司音无奈地翻眼看天,“同居”了这么久,她已经很了解封漫同志严重的恋发癖,对于这种摸头发的变态行为也没有什么感觉了,“封大,你要是那么喜欢我的头发,我干脆割下来送你好了。”
“剪下来的头发,就像是摘下来的花朵,失去了本身的灵气,你的头发还是好好留在脑袋上吧!”
封漫说着拿起梳子,将司音的黑发一分为三,左右上方的头发分别集中到耳前编成辫子,然后沿着贴着耳朵绾起发鬟,垂下的辫尾碎发c彩绳丝穗正好可以把她双耳掩盖起来,后面的头发散落披在肩头,“快到我工作的时间,我们赶快出发吧,别忘了拿上你的箱子!”
谁的箱子?!司音无可奈何地背上梳具木箱,明明是他的箱子嘛!还好现在她的体力有长进,走在崖间险栈也不会脚软,连人带箱掉下崖道的可能性小了好几成,“封大,快些啊,我和襞渫约好澡堂见的,还要帮忙服侍郁灵清洗头发呢。”
郁灵的长发?封漫垂涎万分,可惜那位妹妹是卖艺不卖身的清官儿,还好,自己给她梳发髻的时候,可以短暂地过会儿手瘾,“别催,你想我穿成这样出去吗?你先走,我换完衣服去追你。”
这位大哥还知道一身胭脂味不能出去见人,有救!
“小丫么小儿郎,背着书包上堂,不怕风雨吹,不怕那太阳晒”司音哼着小调,晃晃悠悠地向崖下溜达,咦,前面正走上来的那位黑衣酷哥不是花洲保安队羲弁大队长嘛,“弁哥好!”
“好。”向来表情冷硬的羲弁,还算给面子地回复了一句,“封漫?”
司音随手指指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