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静极了。
突然,曾纹跑到床边,先是探鼻息,又是摸心跳,随即沮丧地一下瘫坐在地上。
刚缓过劲来的刘皇后,看到此情此景,一下子昏了过去,倒在地上。
好一阵,梁师成大着胆子对倚着床沿c坐在地上的曾纹说道:“曾c曾大人,您得拿个主意啊!要是此事传扬出去,百口莫辩啊!恐怕我c我们连着皇后娘娘都难c难逃其罪,死c死路一条。”
好一会儿,曾纹转过头来,重又走到哲宗身边,盯着只是不语,心里却如翻江倒海,快速思考:刚才这一推,力量也并不是很大,却没想到闯下如此大祸。也许是头撞上了床沿。也许这几日就是哲宗回光返照?曾纹看着身上并无血迹的哲宗,对他的死,百思不得其解。
终于,他对着梁师成缓缓地说道:“你把皇上先扶到床上,仔细检查一下,身上有无明显伤痕。”接着他又走到刘皇后身边,推了几下,却依旧昏迷,无法,只能扶起,让她暂时坐在凳上倚着桌子趴着。
梁师成说道:“大c大人,奴才仔细检查过了,皇上身上并无明显伤痕,也无血迹。”
曾纹想了一下,盯着梁师成,缓慢而坚定地说:“做得好!梁公公。从今以后我们的生死可就在一起了。你心里也清楚,这事要传出去,百口莫辩。现在你仔细听好了,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在这里看着,不许任何人进来。一会儿皇后醒来,你也要想办法先稳住她,但不能让她离开。我要安排一下,稍后就回来。你明白了么?今日过后,要么从此你就飞黄腾达,要么死无全尸!就看你自己了!”
梁师成深呼吸了一口,说道:“放心罢,大人。奴才只说皇上正和皇后有要事再议,任他是谁,奴才也决不会放他进来。不过时间不能太长!”
曾纹拍着他的肩膀,说道:“放心!我并不离开大内。只是有些事必须布置一下,小半个钟即回,就看你的了!”
随即曾纹提起笔,分别写了好几张纸条,然后推开门离开了。接着他来到了景灵宫外,一招手,几名原西北的兵丁走了过来,一阵耳语后,众人纷纷收好纸条。曾纹小声说道:“一定要亲手把纸条交到各人手上。出去的时候切勿延误,也无需慌张。”
“放心吧,人在信在!”
接着曾纹又来到拱宸门,对一干皇城司官兵作了交代命令各门加强戒备,又对属下亲信耳语了一番,方才回到了景灵宫。刚进得门来,就见梁师成一脸惶惶地看着他,方才舒了口气,露出一丝笑容:“景灵宫护卫我已布置妥当。你一会儿叫几个信得过的内侍和宫女,守在门外,以备随时听候。皇后怎么样了?”
梁师成一努嘴:“醒过来了,不过好象有点神志不清,嘴里一直重复‘臣妾没有c我没有’。”
“你去吧!这里交给我了!”曾纹说道。
曾纹走到刘皇后身边,看着这个可怜的女人,轻声说道:“没事了,皇后娘娘,已经没事了!”
没曾想那刘皇后看到他后,大声叫起来:“皇上,臣妾不是故意的!”一边叫一边与试图制止她的曾纹挣扎起来,无奈,曾纹狠了狠心,啪地给了她一记耳光。
顿时,刘皇后一下安静了。只一会儿,却扑在曾纹肩上失声号啕大哭起来。
曾纹没办法,只得小声安慰她,好一阵,方才平静下来。
曾纹说道:“娘娘,太后与您一向不睦,今日之事如若传了出去,虽娘娘贵为皇后之尊,恐怕也有性命之忧。如今我们只能团结一致,守口如瓶。先全力让越王继位登基!”
刘皇后苍白的脸上刚有点红色c泪痕为干,哽咽地说道:“我听你的!”
一会儿,梁师成回来了,告诉他们一切办妥了。
曾纹估计,信已送到,时辰也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