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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吱吱都五岁了,出于强身健体的目的,我们让她跟着墨墨一起练武读书。

    墨墨自从“受教”后,男一视同仁,都成了他手下的兵。我告诉他,不能这样训练。他问和老婆有什么区别,我一时语塞。我一直都是自己一人,怎么知道和老婆的区别。让他去问杨不愁,杨不愁心知肚明,却无法对一个九岁的孩子说。只好板着面孔说:“不许欺负吱吱!”

    墨墨口服心不服,暗地里使绊子。没多久,竟然把文静的吱吱搞得跟假小子似的。虽然还是闹病,不过都是小孩子的常事了。我松口气之余,也知道墨墨已经学会了阳奉阴违,杨不愁作为父亲威信正在受到挑战。但是,这是他们父子的事情,我没必要掺和,继续演好慈母的角。

    吱吱好静不好动,尤其喜欢跟着杨不愁看账本,对我画的那些阿拉伯数字非常好奇。我也捡着一些记得起来的数学题教她,更多的时候,是她自己找着数字相关的事情玩。比如别人会觉得院子里树木繁茂,吱吱会说,院子里有五棵树;爹的书房有一棵芭蕉;哥哥的卧室里一共有三盆,打碎了两盆,还剩一盆。

    杨不愁说:“不对,明明是三盆。”

    吱吱说:“就是一盆。”

    大箭去一看,明明三盆。吱吱过去一推,“哗啦”,完整的盆就散成一堆。把墨墨精心伪装的“盆景”给破坏了。

    杨不愁很生气,还在其次,那个瓷盆可是在外做巡抚的杨四送来的宝贝,他舍不得用留给墨墨,全让他当靶子打烂了。

    墨墨还强词夺理,说什么这是无影脚,看着受伤没痕迹,其实内脏已经碎了。他不小心扫到的,没想着弄坏它。

    结果不言而喻,杨不愁领着墨墨去演武场把真正的无影脚学了一遍。

    “叛徒!”墨墨学的不亦乐乎,却对自己的恨恨不已。

    我看见怀里的吱吱乐,晚上趁他们父子不在,吱吱说:“娘啊,这是不是叫报仇啊?”

    我无语,对孩子的教育一定要慎重c慎重c再慎重!

    吱吱对数字和账簿的钟爱一日千里。杨不愁纳闷的说:“难道将来吱吱会继承家业?”

    我觉得未尝不可:“她能管好就让她管呗,大不了找个倒插门的婿,反正也不会吃亏。”

    杨不愁真的点点头,以后碰上收租处理事务的场面,不仅要带上墨墨,连吱吱也跟着去了。

    我算了算日子,时间一晃眼的竟然过了七八年了。对着镜子,镜子里那个鬓发乌黑满脸笑容的子是我吗?

    嫁给他的时候只有十五岁,即使现在也不到三十,我却觉得像是过了一辈子又一辈子。很净有想起周子难,陈薄云了,偶尔我会问自己那是不是真的是个荒唐的梦?

    箱底有一双我自己做的鞋,但是始终没有送出去。

    “看什么呢?”杨不愁从外面回来换衣服。

    “看自己啊,你看这里好像有皱纹了?”我挑起眼角。

    杨不愁凑过来看看:“啊?真的诶,有了,还挺深!”

    啊?我赶紧细看:“哪儿啊,就是一点嘛!”

    “没有,挺深的。”他摆出实话实说的样子,越说我越生气!

    “你再说,我丑了你就开心了?”

    杨不愁做无辜状:“你就是很丑啊!”

    天啊,杀了这个男人吧!我伸出无影手,掐住他的腰:“你再说一遍?”

    “嘿嘿,慢点慢点!我是说,你是丑婆婆,我是丑公公,都不用担心被比别人抢走!”他的手搭在我的手上,想推不敢推的样子,一脸的“贱笑”加“鬼笑”,“你敢说,你没有把我往丑里变。”

    “变也不告诉你。”我松开手。

    “变也心甘情愿!我的红锦最漂亮了,不用他们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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