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干进了医院,我就躲在墙根里踅摸过路的美女。我发现当今的女人可真够开放的,下半身几乎都不穿衣裳,即便是好歹穿了条裙子,那条挂在屁股上的裙子也不顶事儿,几乎都露出了屁股眼儿,要是我稍微把脑袋低一低,反着眼皮往上瞅的话,肯定能看见她们花花绿绿的小裤衩。可是我现在不想看,因为我知道我蹲不下身子,裤裆里挂着痰桶呢。所以,我只好冲她们呲牙,这样的效果也不错,美女们见我的牙齿漂亮,一律地赞美一声“色狼”,然后蹦跳着走远。我估计色狼是现代术语,应该是颜色漂亮的意思,狼嘛,很高级,很威风的。可是,光呲牙没什么意思,终究是近不得她们的身啊,我不由得佩服起比干来。我佩服比干佩服的有道理,他调戏妇女的功夫可比我强多了。
有一次,我俩站在一家洗头房门口冲里面张望,一个狐狸脸的小姐见我长相俊美,一个劲地冲我抛飞眼儿,我跟比干要钱,想进去跟她耍上一耍,比干不给,比干说:“你想不想要你两腿中间夹着的那个玩意儿了?她们可不同于那些有正当职业的人,她们是妓女,一旦你打发不舒服她们,她们下脚狠着呢,不把你的裤裆踹烂糊了是不肯罢休的。”我害怕了,无奈地冲那小姐摊了摊手,小姐生气了,把屁股贴在门玻璃上,掀开裙子朝我们放了一个响屁。
比干很恼火,他觉得这个女人在班门弄斧,颇有不自量力的意思,瞪着血红的眼睛对我说:“这个女人太放荡了,应该让她收敛一些。”当场不客气,道声“疾!”,那位小姐的屁股立马就红了,上面多了一个很大的巴掌印子,是凸起来的那种,足有半尺高。没等我夸他,他就优雅地打了一个响指:“喔,还行,挺软和的。”我俩走了老远还看见那个女人张着水汪汪的大眼在四处放电,她似乎觉得方才是来了生意,嫖客先生喜欢玩闹,这当口正跟他藏猫呢。
等比干跟李公公借了钱,我必须去找一下那位小姐,我觉得她的屁股漂亮极了。
这么一想,裤裆里的痰桶就又响了两下,敲得有气无力的,应该是饿了的原因。
正紧着裤腰带,比干就出来了,老远冲我嚷:“西门兄,看看是谁来了?”
我抬眼一看,比干的后面紧紧跟着一位矮墩墩的白脸汉子,正是李公公。
我下意识地缩了缩裤裆,冲李公公作个揖道:“小可西门庆见过李公公。”
李公公的眼睛刷的亮了起来,似乎从那里射出了两支箭来,一溜小跑向我奔来。
有痰桶护着裆,我没怎么怕他,昂然挺立在当地。
李公公二话不说,扑上来就将他肥大的脑袋贴在了我的胸脯上:“官人,想煞我也。”
我想推开他,比干冲我使了个眼色,那意思是,咱们有求于人家,不可造次。
我猛吸了一口气,忍下了,任凭他的双手在我的身上水蛇般游走。
李公公摸着摸着就抽泣起来:“想当年,想当年我李某人也有这样的身体呀可叹我如今没了宝贝,形同废人啊。宝贝呀,没有了你,我寸步难行,我困在宫里,任回忆凝集,黑夜里乞求黎明快来临,我终于相信,没有阳物的世界,爱都无法给予,忧伤反复纠缠,我无法躲闪,心中有个声音总在呼喊,呀——你快回来,我已经承受不来,你快回来,生命因你而精彩你快回来,让别人看看我是不是真正的男儿,你快回来,我的”
我的耳边又响起了噼啪的鸡皮疙瘩暴起声,我忍着,你借给我钱就行。
李公公边抽搭边摸到了我的下身,他突然停住了:“官人,你提前就防备着我么?”
比干连忙打圆场:“哪能呢?”便把痰桶的来历叙说了一番。
李公公这才放心,红了脸对我说声抱歉,便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沓钞票,递给比干:“比医生,我跟你说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