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阳城,相府,魏冉看着眼前的人头,仔细的听着魏梁的报告,他听得非常仔细,不会漏掉任何一个细节。魏冉听完以后,眉毛向上一扬向魏梁说道:“千涯和刘星这两个人的实力如何你可知晓?”“回主上,属下虽未见过这两人出手,但是却听过他们的名字,这是两个非常出色的剑手。”魏梁答道。“我见过他们二人出手。那是楚怀王初到秦国的时候,我王为了挫一挫楚怀王的威风派了六七个高手与这两人比剑都败在了这两人的剑下,最后还是由剑客柳商亲自出手才打败了这两个人。”魏冉说道。
“什么?要柳商亲自出手才能打败这两人?”魏梁心中一惊,失口说道。他知道两人的名声很响,但是绝想不到这两人的剑术会高明至如此的地步。“千涯是韩人中难得的大力士,力举千斤而面不改色,这种大力士在我们秦国也是不多见的。他师从于韩国最高明的剑手子叶,能巧妙的把全身的力量运转到一柄长剑上去,他手中所握的虽是一柄长剑,但是这柄长剑却比一把重斧也不皇多让。更加难得的是他的剑法不但力重而且精妙,天下剑法重力而难以重形,力大难免笨拙,而千涯的剑法却不然,他的剑法却是集了这两样优点于一身的,最初与千涯较技的是我国的名剑莫敌,以莫敌的剑术却也只与他战了十个回合。”魏冉说道。
“十个回合?”“正是,你所说的那个白岐的力量是否大得过千涯,剑术是否真的比千涯的剑术更精妙呢。”魏冉问道。“白岐的剑法并不是很高明,他初到这里的时候剑术非常的糟糕,不过他进步的很快,短短三个月的时间,他的剑术就已经在下等门客中拔尖了,不过以他败在寒仁剑下这点看来,他的剑术恐怕不可能高得过千涯。”
“千涯的剑法虽高,但是他的排名却在刘星之下。”魏冉又说道。“不知这刘星的剑法又有何高明之处?”魏梁问道。“刘星的剑法最主要的是快,他的剑法就像他的名字一样,流星,或者他的剑比流星还快。他曾经用手中的一把长剑挡下了我秦国的箭雨。其剑法之快,天下少有。”魏冉说道。“快剑是最难破的,如果白岐的剑不能比刘星的剑更快,那他只能以力量取胜了,不过对付刘星这样的高手,以力取胜也不是很容易。”
“刘星是怎么死的。”魏冉突然问道。“长剑穿心而死。”魏梁答道。“有无其他伤痕?”魏冉又问。“并无其他伤痕。”“一剑毙命,你觉得会是两者较力的那种可笑情况吗?”“难道白岐的剑居然能快得过刘星?”魏梁不敢相信地自言自语道。“真想见见这个白岐啊。”魏冉说道。“主上,小姐已经亲自去请白岐了,相信白岐一定会给小姐一个面子的。”魏梁说道。“但愿吧,天下还没有我相府请不到的客人,更何况是小姐亲自出马。”魏冉说道。“是主上。”
魏澜在听到白岐还活着的消息以后立即带着人向白岐的家里奔去。在几间低矮的草房里魏澜见到了这位自己找寻多时的男子。见到白岐,魏澜的心情就像推翻了五味瓶一样,说不清是什么滋味。白岐没有想到魏澜会亲自到这里来,他有点不安的向魏澜问道:“小姐怎么亲自到这种地方来了。这种败破的地方实在不是小姐你应该来的地方。”
“我们派了两次人请你回去,你为什么不肯回去?”魏澜问道。“小姐”白岐对这位曾经收留自己的魏澜小姐心里总是怀着一份感激,不忍让她难堪。“怎么样?你还是不肯跟我回去是不是?”魏澜生气地向白岐嗔道。“小姐,白岐不适合那种生活,还是请小姐放过白岐吧。”白岐说道。“那你适合哪种生活,就是这种生活吗?”魏澜指着这低矮的草房说道。
“我们出去走走好吗?”白岐见到这里的气氛太过压抑了,向魏澜说道。魏澜哼了一声,一转身走出了这草房,显然她不愿在这个地方多呆一分钟。
白岐领着魏澜在不远处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