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内心没有什么想法,没有类似与许多人心中想的活下去,也没有爱幻想的在末日中传出一番天地,只是从一个不平静的世界到了另一个不平静的世界,有时候我会怀念从前,但是内心中更多的却是对未知未来的憧憬。”
“这么说可能我有些不太正常”楼远黛低了低头“但是每个人都应该有自己的想法不是么?”
“那只能说你比较适合这个世界”罗伯摸着在他怀里乖乖的山姆道“你就像是一个专门为末日而生的人,换句话说在现在你是个人才。”虽然说不上是哪方面的人才,但是罗伯就是这么肯定的说出来了。
“如果人类能够渡过这一劫的话,或许你的名字会出现在世界史上,你的事迹可能会被拍成电影,当然前提是人类能够度过这一劫。”
楼远黛听到罗伯的话有些懵,不知道他是不是撞傻了。
“我觉得这些话我对你说更合适。”楼远黛看着一直抚摸着山姆的罗伯。
“不”山姆抬起头来,他的眼睛在幽暗的灯光中闪闪发光“你比我跟适合末世。”
因为我已经经过两个世界了,楼远黛在心中默默道。
一时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安静的地下室中只留下轻微的唿吸声。
正是因为这环境太过安静,所以有任何一丝声响都会被无限放大,楼远黛着就听见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是从地下室的门那边发出来的,她勐地一抬头正好对上罗伯诧异的目光,看来他也听到了那声音。
罗伯向楼远黛比了个“嘘”的手势,他端着枪瞄准了门口。
楼远黛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现在已经是夜晚八点了,太阳不可能还没有落下去,而发出这声音的也多半不是人类。
像是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门嘎吱一下,楼远黛听出那是锁被打开的声音。
“咚咚咚”开锁之后并没有急着进来,而是在门上敲了几下,这是在敲门?
出乎意料的,楼远黛并没有看见一个完整的夜魔从门后钻出来,而是先看见了一只和夜魔比起来算是白嫩的手,很明显现在钻进来的这只是人手。
罗伯吐出一口气却也没有大意,依然专注地端着枪瞄准门口。
来人是一个看起来五十多岁的女人,脸上的皱纹已经非常明显但是不显老态,不知为什么楼远黛总是觉得这个女人长得非常面熟。
“克里本?”罗伯看着来人放下了枪,看样子他好像还认识这个女人。
不但看着眼熟,连名字都这么耳熟,因为楼远黛总是分不清外国人的名字,所以经常把他们弄混。
克里本好像是,罪魁祸首?
罗伯的预期中透漏着不善“我还以为像你这样的大人物只能在电视中见到,没想到今天我们竟然在这个地下室里相遇了,而且处境都不怎么乐观。”罗伯已经三年没见过活人,就算是之前楼远黛和绿眠的出现给了他一定的惊喜,他也没必要再见到一个认识的人就出口讽刺,反正这话在楼远黛的耳朵里就是讽刺。
“罗伯医师”名为克里本的女人看上去并不生气“您也是一名医师,我以为你能理解我。”
“我又不是罪魁祸首,为什么要理解你?”真是一个绝妙的反问。
“一个医师,却没有尽到作为医师的责任,反而弄出了这种东西来”罗伯冷笑一声“我还以为你早就和你自己的的创造同归于尽了。”
二人说到这里楼远黛大致已经猜到了来人的身份,那就是克里本医师,世界末日的罪魁祸首,是她创造出的自以为能够和癌症抗衡的病毒导致了人类的变异,而且这种病毒在她的改造下进化的非常顺利,有极其强大的抗药性,简直无法杀死。
“我一直都致力于拯救人类”克里本辩解“这三年我一直在尝试各种制造出解药的办法。”
“这三年?”罗伯问道“这三年你一直在纽约?在这座城市?”
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