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尊夫人受尽朱元璋军中诸人凌辱,已是无脸再见先生了!”杨逍一边安慰,一边劝他离开。
“混蛋!”但见王冕突然发疯一样,抢过其夫人手中的匕首,朝跪在地上诸人扑去:“啊!”“啊!”“救命啊!”见其见人就捅,再无一人跪在地上等死了,顾不得杨逍在旁,纷纷四散逃开,瞬间鸟雀散了。
空中突然渐趋模糊起来,犹似到了清晨。
“快走!”杨逍话刚喊出,早已拉起蓬头垢面的王冕一跃而起,往下看时,就这瞬间功夫,地下已是白茫茫一片。
却听有人道:“找死吗,放东西也不先让赛月小姐避避!”一个30来岁的中年人突然现身酒店,又道:“明教欺人太甚,把鄙派外面的布局全给搅乱了,还敢到城里来!”
“那又如何!”杨逍夹着王冕,从众人身上一一踏过,已然骑在那人身上:“海沙派的新掌门高不成是哪个?”
“鄙人,就是!”被杨逍骑着的人腿部微微颤抖,刚才还叫得厉害,这回再也不敢吭得一声了。原来杨逍此刻还提着王冕,两个男人的重量压在那人身上,腿部受力,再加上害怕,却是越发吃力。
“活该,你等有眼无珠,竟敢得罪明教杨左使!”那女子正是城中身份尊贵的赛月,见高不成抖得厉害,放声道:“小女子今日得见明教诸位英雄,果然个个英雄了得,可否放了胯下不知高低之人!”
“哈哈,既然是教主夫人发话,杨某敢不遵令!”此刻张龙赵敏已走,下面皆是毒盐,杨逍本不愿跟他们纠缠,此刻见这女子说话,想起刚才她气走张龙赵敏的一幕顿起童心。
“果然强将手下无弱兵,杨左使逗人的功夫却不输于贵教教主了!”刚说一句话,赛月突然一声惊呼:但见杨逍长身而起,手中提着个王冕,犹似踏空而行,瞬间功夫已是飘到了几丈开外:“明教真是卧虎藏龙啊!”
一个稍大的毫宅中,那朱元璋正解着身上的衣服:“全都死了,过来给老子沐浴!”后面厢房中颤抖着走出两位女子,一声不吭就过来帮他解下衣服。
那衣服颜色鲜艳,一看就是喜庆之装,后面一个大红喜字,奔逃之时被撕得已然将掉,左边的女子一不小心将其碰了下来,朱元璋一时火起,用脚一踹:“想死吗,把老子的衣服也扯坏了!“
“滚c滚!”边推边踢,把两个女子一个劲往外面轰。
“报——”这当口外面突然传来急迫的敲门声。
“进来!”朱元璋顾不得脱下这身衣服,稍微整了整,问道:“有何军情?”
“从海沙派传来消息,他们围堵魔教的几万兄弟已经不知去向,军中派出协助海沙派的兄弟却只回来了一个!”
“人呢?到现在还没报,老子宰了他!”若是知道张无忌会这么早过来,他朱元璋早做准备,也不至如此惶惶如丧家之犬了!
“那位兄弟早就死在海沙派了,是他们出外寻找的兄弟把他带回的,一到平江城就咽了气!”
“滚!”见那士兵犹自不避而谈,朱元璋怒火中烧,一脚朝他踢了过去。
“眼看今日喜酒喝成,这平江城就是我朱元璋的了,可恨这个张无忌!”朱元璋突然扯下身上的衣服,拼命地撕扯:“张无忌,总有一天你要死在我姓朱的手里!”眼神里尽是杀机。
夕阳西下,一股流水潺潺流淌,默默跟在赵敏身后,张龙感觉异常地压抑,他已经清晰感受到这个美丽而高贵的郡主脾气之古怪:好的时候自然是好得不得了,但发起脾气来也是同样令人无计可施。
“敏敏,你还是不肯原谅我吗?”张龙三步并作两步,又一次挡在了赵敏的前面。
“无忌哥哥,我真是闷得慌,你别再问我了好吗?”赵敏一把推开眼前的张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