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赵二人畏惧枷磷真武功高强,却也不敢跟其翻脸,出得房外,只听那朱元璋嘀咕道:“这个老色鬼,说什么作法期间不能碰,分明是借口!”那赵普胜也道:“枉朱大哥你聪明一世,却不知道那和尚的用心,他早就看上郡主了,又岂容我等碰得,亏你还一个劲地防着我!”两人边走边谈,俨然好朋友一样,刚才那种争风吃醋的场景却已全然忘记。
“我的美人,张无忌有什么好,跟爷爷来吧!”此刻,那枷磷真满嘴的淫笑,盯着躺卧床上眼光呆涩的赵敏,一双无比丑陋的大手就要向赵敏身上摸去。
任藏在一角的张龙涵养再好,却也不能静观下去了。
这么多天以来,他总觉得失魂落魄,好像丢了什么似地:沈芳也好c梅儿兰儿那几个小妞也罢,他的府里一屋尽是美人,却总难提起他的兴致,和赵敏在一起的时日虽短,她的绝世芳容,以及她对自己的款款温情,却总也萦绕在张龙的脑际。
他早已无意中把自己当成了张无忌,不管是赵敏还是芷若,都是他的。他张龙什么都好说,高兴的话什么都可以让人,唯独女人不能让,更何况如今的赵敏在他的记忆深处早已深扎情种,这是说什么也不能让他人玷污的。
张龙一声低吼,早已一招“亢龙有悔”,左手起,右手落,整个人如出弓之箭一样向枷磷真扑去,那一掌饱含劲力,蓄足十成九阴真经内力,那枷磷真又心猿意马,满脑子全是淫,根本没料到会有高手偷袭。
慌乱之下那双淫手尚未缩回,只闻“轰”地一声闷响,枷磷真背部已经结结实实受了张龙一掌,这两人功力原本伯仲之间,枷嶙真又因上次被张龙打成重伤尚未痊愈,这一重击之下当即血往上涌,回头一望,发现来的竟是张龙,顿时斗志全无:“张无忌,你好——卑鄙!”说话间疯狂向外抢出。
张龙根本无暇去管枷磷真,见他逃遁,竟也不加阻拦,一双眼睛早已落到了床上的赵敏身上,她还是那么地美丽高贵,只是一双眼睛已然失神,明明是睁着眼睛的,却对伫立于她面前的张龙视而不见,嘴里不停地叨着:“无忌哥哥c无忌哥哥——”眼神里尽显伤心。这个样子张龙看在眼里,也禁不住怜爱无比:“可怜的敏敏,你的无忌哥哥已经不在了,你就别难过了!放心吧,他不在还有我呢,我一样会如他一般地爱你,不会让你受委屈的!”说话间两手抱起床上的赵敏,正要破窗而去。
这当口一帮喇嘛破门而入,口中叽里呱啦,说的是生涩的汉语。张龙仔细听着,才知道对方要自己放下赵敏走人,不由觉得好笑:这些人要不是有所顾忌,那就不光是要赵敏了,恐怕连自己也得留下。当下一言不发,突然眼神一扫,做势道:“我乃武功天下第一的明教教主张无忌,汝等不怕死,放马过来就是。”
这些喇嘛和上次偷袭集庆城中的番僧一样,全是枷磷真的徒子徒孙,上次张无忌一人打破大日如来阵,这些番僧死伤无数,此事早已在藏僧中传播甚广,张无忌俨然成了魔鬼一般的人物,却是无人敢惹,此刻见他自亮身份,虽然不能确认是真是假,一干番僧还是乱了起来,众人纷纷后撤。
但张龙毕竟一人,手中还抱着赵敏,众番僧仗着人多,却不甘心后撤,已经又摆成了大日如来阵的架势。
“别让他跑了!”这当口一个身材挺拔的蒙人早已跨入房间,外面好像又布满了兵丁。
“张无忌你个逆贼,害我妹妹跟你吃尽苦头,这会还带她到这种鬼地方来,看我不收拾了你!”那人说话大声大气,看似极为豪爽。他自称赵敏的哥哥,那肯定是王保保无疑了,张龙随即应道:“枉你自称哥哥,亲妹妹在这里险被奸人侮辱,亏你还跟他们同流合污,你不觉羞愧吗!”
“你个魔头,强辞夺理,我妹妹分不清是非,跟你这魔头走了也就走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