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鸿基这天躲在房中,不肯出来,邢秀娘暗笑,只好给他送饭,进了房中李鸿基自然不会放过,邢秀娘看着他的牙印也有点内内疚,只要不是太过分,都任由他温存,这天李鸿基倒是享尽了艳福,周凤梧几次来找他都不想出来,还是邢秀娘催他才出去。
周凤梧一见李鸿基出来,就看到他嘴唇上牙印,倒也不笑他,只是跟他汇报了一下最近军中的开支,并将收到的总兵府公文交给了李鸿基。
当时已是崇祯三年(公元1630)的四月了,陕西再次大旱,赤地千里,整个延绥到处都是揭竿啸聚之徒,王嘉胤起府谷,混天王起延川,苗美起绶德,苗登务起安定,孙可望,张献忠同起肤施,整个陕北一带几无净土,榆林一带也受灾严重,但因有重兵防守,还末出现哪处暴动,但到底也是受了灾,各地都涌入了大批灾民,总兵王承恩正是传给各公文,要求各地府衙一体救灾,并令各地驻军严防本地发生判乱,李鸿基看了一眼道:“这应当是你负责的才对,本县有没有灾民
周凤梧道“本县今年也有多处受灾,估计饥民已有上万人,若不救治,怕是也要遭变。”
李鸿基点了点头:“那也是你的事,你这个县令大人赶快救济才是。”
周凤梧道:“我是想救济,可府里中只有一点余粮,这一万多灾民需要救济,一个月恐怕就支撑不下去,若要支持到下个秋熟,起码还要数万两银子。”
李鸿基道:“你不会打我的主意吧,我驻军在此,没让地方上提供粮草,已经是仁至义尽了,若还要我提供银钱给地方救治灾民,到哪也说不过去,别说没有就是有也不能给。”
周凤梧跪了下来,“大人,我也知此事不合情理,可是除了大人,谁还能救治如此多的灾民,请大人看在上万名的生灵面上发发慈心吧。”
李鸿基连忙将周凤梧扶了起来道:“周兄,你是一个好官,这我知道,可是我的银钱都是你管,你也知道我就是愿意也没有那么多的银两来救治。”
周风梧见李鸿基答应连忙道:“有的,有的,只要大人把交给金富贵,陆家华的银子追回来就足够了。”
李鸿基道:“这万万不可以,你也知道如果少了这笔钱,我的军队以后就要发不出军响了。”
周风梧听李鸿基如此说,正要再跪下为百姓求情,只听李鸿基又道:“这五万两是本钱绝对不能动的,我们另想办法。”
周凤梧忙问道:“大人还有其它什么办法?”
李鸿基道:“这样下月本人结婚之日在整个衙门摆上百桌,你给全县的乡绅发上请贴,然后你在大厅门口放上一个大箱子,注明是为本县灾民募捐,所得钱财经由你支配如何。
周风梧怀疑道:“这能行吗。”
“如果不够,那这次我收的贺礼也给你支配如何。”
周凤梧这才答应下去,李鸿基跑到房里,一把抱住邢秀娘:“娘子,这次惨了,我们的贺礼已经给周凤梧骗走了。”
邢秀娘倒是显得知书达理,正色道:“刚才的话妾身已经听到了,若能救得了这上万名灾民,大人真是功得无量,妾身对大人只有敬重之情,万没有怪罪之意。”
李鸿基没想到邢秀娘竟有如此心胸,刚才先答应周凤梧把贺礼送出还担心邢秀娘会生气。所以一进来就先抱住她好分散她的注意力。
李鸿基放下了心事,注意力又回到了怀中的佳人,突然脚上被踩了一下,却是手太过了,越了界限,被邢秀娘踩了。
第二天尽管嘴上的牙印还有谈谈的痕迹没有消失,李鸿基还是出门了,昨天李过已看好一处房子要他拿来主意,不过这次李鸿基带着邢秀娘一起出来,在他看来,女子主内,房子只要秀娘满意就行。
这是一个占地大约五亩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