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怎么训练,轮到休假的人明天要做什么等。
吴成自从伤好之后,对军务突然积极起来,什么事情都主动伸手,开始还想和众人一起训练,只是吃了一天苦后就不敢去了,但是无论吴成做什么事,众人都只对他客客气气,但对他的话却只字不理,该怎样做还是怎样做,更令吴成生气的是贺珍,贺景两兄弟每天都有一个人带着十几人跟着他,明着说保护,实际上监视,但越是这样,吴成越觉得李自成有鬼,虽然目前还一无所获,吴成却也能坚持不懈。
李双喜,马维兴他们回来后第二天,李鸿基就把周风梧找来,问道:“周兄,小弟到金县也有好几个月了,对城中的乡绅却还不熟悉,还请周兄告诉我一二。”
周凤梧笑道:“怎么,对乡绅感兴趣了,是不是有了难处想让他们大帮蹭一下,一般驻军到了地方上头一个就是联络地方上的乡绅,你到好,来了几月了,好多人都要拜访你,却连面也没让人见到。”
李鸿基道:“那我不是没事找他们吗,再说和地方上打交到的事不是都由你处理吗,”
周凤梧道:“说起金县最富有的当然是金家了,这金家的金富贵据说以前还多次到草原和蒙古人交易过,不过最近朝庭查得太严,也没有人敢跟蒙古人交易,只是金县的店铺金富贵没有一半也是四分之一是他家的,金县的百姓都叫他金半城。”
“还有呢?”
“还有就是陆家了,在金县唯一能与金家抗横的就是陆家,听说这陆家上几任都出过大官,最高的做过我们陕西的巡抚,到了陆家的这一代才为商,也有人叫他陆半城,不过财力可能比不过金半城。”
“好家伙,一个金半城,一个陆半城,你这个县令和我这个游击都没地方摆了,明天我设晏,晏请他们两人。”
周凤梧道:“好的,我来安排,不过大人我们账上的银子是不多了,是不是还请一下其它的人,他们财力虽然比不了这金半城,陆半城,但都富的很。”
李鸿基笑道:“好家伙,你以为我宴请他们是为了敲竹杠,行了,只请他们两个就够了,这次李双喜,马维兴他们带回了六万两银子,就在后面库房里,你入账吧。”
周风梧张大了嘴合不笼起来,这两人带了一万两银子出去周凤梧是知道的,但只过了一个月,听到这两人带了六万两银子回来,周凤梧顿时吸了一口凉气:“大人不是说笑吧,这么快有六万两银子。”
李鸿基道:“不止,如今我们又添了一千匹战马,从今天开始你要增添一千匹战马的草科了。”
周凤梧结结巴巴起来:“莫非莫非莫非大人”却说不出话来,只是朝北边一指。
李鸿基点了点头,笑嘻嘻道:“当然是那里,否则哪有如此赚钱。”
周凤梧哭丧着脸,这次真是上了贼船了,刚开始还以后李自成只是违点规,没想到这次连通敌的事都做出来了,可是自己已经下不来船了。
李鸿基拍了拍周凤梧的臂膀安慰道:“老兄,不必如此,只是做点生意,若是蒙古人敢来犯我大明边境,我李自成定让他们有来无回。”这句话说得斩钉截铁。
周凤梧点了点头,相信了,默默地转身走了,或许周凤梧只是暂时选择相信。
当天金半城,陆半城接到李鸿基发出的请贴都大喜,这位将军大人终究还是要依靠他们,说实话,对这位将军两人还是挺佩服的,不扰民,不摊派不说,还让士兵经常帮地方上做事。
但这李鸿基这么干能做多久却存在怀疑,这年头如果哪只军队单靠朝庭时断时续的军饷,士兵们非造反不可,这不,忍了几个月终于还是要伸手了,和蒙古中断了的业务又可以开始了,但是这个将军胃口有多大,该送多少礼两人又都为难起来,得,到时再见机行事吧,多带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