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知乐趴在软软的床上,哭丧着脸,怨念地给景上华打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了,那边的景上华听起来精力十足:
“喂?”
俞知乐委屈地哼了两声,诉苦道:
“上华我哥他欺负我好几天了我累死了,救命”
景上华:“”
俞知乐继续碎碎念:
“我叫他去上班,他说他不去,累,可是他欺负我的时候明明很精神啊,上华你过来陪陪我好不好,我今天都起不来床了”
景上华:“你不会跟他说你不要了啊。”
俞知乐翻了个身,面朝着天花板,继续发泄着她满腔的抑郁:
“我说了他就说他轻轻的嘛,不会弄疼我的,可是每次都弄得我难受死了,上华,教练他敢这么欺负你么”
景上华嘴角抽搐了两下,冷冰冰地抛出了两个字:
“他敢。”
俞知乐笑了,但马上又苦恼起来,她揉着自己的小肚子,问:
“那你怎么拒绝教练的呢?”
景上华嘴角扬起了一丝冷笑:
拒绝?
她可学过散打,要是江同之敢来强的,打不死他丫挺的。
可是这个方法显然不适用于俞知乐,于是,景上华随口道:
“那他下次再欺负你的时候,你就凶他,说他要是敢碰你你就不理他了。反正我觉得他挺吃你这套的。”
俞知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刚想问得细一点儿,俞良宴便回来了,手里端着一份热气腾腾的云吞。
俞知乐急忙挂掉了手里的电话,翻身坐起。
俞良宴端着碗,在她身边坐下:
“这云吞热的,慢点儿吃,小心烫着。”
俞知乐说自己身体不舒服,俞良宴其实也挺心疼的,可总架不住这猫无意识地卖萌,弄得俞良宴心痒痒的,他之前可是努力了好长时间,才盼来把这只猫拆吃干净的大好机会,他总觉得和她亲热不够。
但麻烦是,俞良宴以前没睡过别的姑娘,经验严重不足,所以总会把持不住度,把俞知乐弄疼,这样一来,俞知乐就天天耷?拉着小脸,哼哼唧唧地抱怨自己难受,殊不知俞良宴看见她这个小委屈样,就忍不住想安慰她,安慰着安慰着,就安慰到别的地方去了。
今天俞知乐连床都下不来,他想好好尽一下作为哥哥加丈夫的职责,便早早地弄好了俞知乐心心念念想要吃的鸡汤云吞,送到了她的床前。
俞知乐果然还是见到吃的最亲切最有精神,眼睛亮亮地接过碗来,吹也不吹地就把一勺云吞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俞知乐理所当然地因为自己的贪吃烫着了舌头,她烫得眼泪都下来了,张着嘴吐着舌头看向俞良宴,轻声含糊道:
“烫死了”
看到她粉红色的小舌头,俞良宴都无奈了。
猫,你不带这么诱?惑我的。
为了转移走自己的注意力,俞良宴笑着岔开了话题:
“刚才给谁打电话呢?”
俞知乐一边给自己烫红的小舌头扇着风,一边含糊不清地说:
“我跟上华打电话问问她和教练怎么样了,”
她可不好意思说自己是为了向景上华求救才打的电话。
俞良宴也没有多想,从她手里接过云吞,细致地吹凉,说:
“还是我喂你吧,万一你要是再烫到就不好了。对了,景上华和江同之他们两个怎么样?好像他们已经住在一起了吧?”
俞知乐无精打采地垂着耳朵,碎碎念了一句:
“嗯。但是江教练都没有那样欺负过上华。”
听着这小丫头的哀怨腔,俞良宴的玩儿心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