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想要问些别的,最好能把平墨的关注重点给转放到别的地方去:
“那少爷,池飒要怎样处理?”
平墨不再出神了,他按下了暂停键,看向了金子青:
“这回你去办,找一群靠得住的人,给他们多一点儿钱,选手脚利落点儿的人,最重要的是,口风也要严。揍人谁都会,但如果口风不严,要是出了什么意外,被发现了,招供出来背后是我在运作,小兔子就不会再原谅我了。”
金子青有点儿哭笑不得。
只要一涉及少夫人的事情,少爷的脑子就转得比谁都快,考虑得面面俱到。
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金子青定下了神,继续询问:
“那程度”
平墨面不改色道:
“打到多严重,由他们定就好了,底线是不要弄死。”
对于少爷的出手狠辣,金子青早已习以为常,默默地点下了头,在心中把少爷的一应要求都记了下来。
而平墨则像是突然想起来了点儿什么,追问道:
“对了,我交给你去办的那件事,你办得怎么样了?去找小兔子的父母,找到了么?”
看着平墨满脸殷切地望着自己,眼神中流露出了急切的孩子气,金子青无奈地在心底苦笑了起来:
少爷,当年俞知乐小姐被遗弃的时候,一没有摄像头,二没有书信或是其他证据的留存,要找她的父母,谈何容易啊?
他束起手来,鞠了一躬,抱歉道:
“少爷,对不起,现在还没”
平墨的脸上微微露出了些失望的表情,不过他马上就又高兴了起来:
“先不急,慢慢找。等找到了她的父母,我一定要先取得他们的认可,让他们同意把小兔子嫁给我。取得他们的认可之后,我再叫他们去找小兔子,到那个时候,就算是那个俞良宴,应该也没话可说了吧?”
金子青的笑容略有些苦涩。
少爷真不知道说是太过复杂,还是太过单纯。
即使心中有无数的忧虑,但金子青还是习惯性地应道:
“是的,少爷。到那时候他肯定无话可说。”
平墨立刻高兴地笑开了,把软椅晃了起来,看向窗外,眉眼间都是希望与渴盼。
另一边,池飒表示不星湖。
尼玛,为什么苏绣和景上华受了伤倒了霉,帐要算到自己身上来啊?
自己老老实实一良民,什么都没做,招谁惹谁了?
在周一训练的时候,几个警察找到了市队里,先和市队的领导见了个面,把情况概述了一遍后,就和领导坐在一起,把还在训练的池飒给召唤到了办公室。
警察旁敲侧击地问了一通,问池飒对苏绣和景上华的看法,以及她上周有没有和什么可疑的组织或人碰过面,还有就是,她是不是有一个玫红色的新买的包包。
聪明如池飒,立刻听出了不对劲。
这是把自己当成了犯罪嫌疑人吧?妥妥的吧?
她急忙拿出了已经驾轻就熟的白莲花的姿态,一阵委屈地嘤嘤嘤,并含着眼泪,凄凄惨惨地表示,俞知乐也是有嫌疑的,她现在受伤了,为了进入省队,说不定也会做出这种天怒人怨的事儿呢!
但铁面的警察蜀黍冷酷地表示,你这套已经过时了,警察蜀黍见你这样的见多了,早就不相信眼泪了。
再说了,没啥证据表明是俞知乐做的,倒是不少证据都表明是你干的。有哭天抹泪的时间,倒不如把事情交代清楚,你好我们也好。
警察蜀黍表完态后,就把她连包带人,一块儿带到了派出所附属的医院里,叫卷卷毛c衬衫男和耳洞男挨个认,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