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地就被带跑偏了,他不依不饶地抓住景上华去训练的事儿不松口:
“你刚住院出来!当自己是钢铁侠啊?回去请假休息一个星期!”
景上华一边翻白眼一边敷衍道“好好好”c“是是是”,心里则在腹诽:
有没有女性生理期常识啊?我这两天生理期就要结束,我请什么假?又不是坐月子!
但是,为了防止舒狂脑子抽风再继续唠叨下去,景上华只好应付道:
“成了成了,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吗?啊,有人叫我了,我先挂了。”
说着,她干脆利落地单方面挂掉了电话。
舒狂坐在洗手台上,烦恼地抓了抓头发。
本来不是打电话冲她炫耀,告诉她预言错误的吗?怎么一下子把话题扯得这么远?
而那边,挂掉电话的景上华也有些纳罕:
这货是怎么了?唠叨也唠叨得太过了吧?
不过,她也懒得往深处想,索性认定舒狂是赢了比赛,得意忘形,开始对她指手画脚了。
她拿着手机,盯着上头舒狂的来电显示思索了一会儿。
景上华昨天压根儿没存舒狂的电话,现在也仍然不打算存。
她总感觉,有这么一个人呆在自己的联系簿里,简直是拉低了她整个联系簿里的人的平均智商。
另一边,男队的比赛仍在进行当中,可女队的姑娘们的关注点已经不在比赛本身了。
江同之在看完舒狂的比赛后,去比赛会场外溜达了一圈,想去买包烟,却发现,报摊上好几份体育报纸上都刊登着昨天女队的比赛,而且无一例外都用了俞知乐的比赛照片。
一一翻阅过后,他多掏了点儿钱,把报摊上所有的体育报纸每样都买了几份,抱到看台上,给几个女队的姑娘发了发。
俞知乐看着报纸上的自己,有点儿懵。
她压根没想到,自己居然能上报纸。
看着俞知乐呆呆的样子,江同之回头看了一眼一侧看台上的俞良宴,发现他的视线没有停留在这里,才放心大胆地敲了敲她的脑袋,说:
“愣什么啊傻徒弟,你要火了,萝莉网球天才,这个一看就很有搞头啊。”
俞知乐看着报纸,表情却很奇怪。
钻研了半晌,她才认真地问:
“他们写我,我是不是应该给他们钱?得给多少钱?有这么多报纸,我这次比赛的奖金够付么我还要养哥哥呢,这个不够的教练你能不能跟他们说说,我不要这个了,行么?”
搞了半天你在研究这个?
江同之深深地无力了,但是,为呆萌徒弟心累的时候,他还是义无返顾地逗她玩儿了一把:
“其实也花不了多少钱的,每份报纸卖一块钱,他们每份报纸也只收你一毛钱而已。”
俞知乐松了口气,但立刻又想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
“那这些报纸一共要卖多少份啊?”
江同之十分认真地掐起了指头,算了算后,信口雌黄道:
“嗯单说你手上的c省体育日报,每天的销量怎么算也有10万份吧。”
俞知乐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
10万份乘以一毛钱
俞知乐又环顾了一圈同组队员手里的那些报纸,简直都要哭出来了。
秉着有困难要找哥哥的基本原则,俞知乐爬起身来,含着一汪眼泪,一路小跑着去找自家老哥求帮助去了。
且不说扑到俞良宴怀里的俞知乐有多么委屈地控诉自己付不起那么多钱,在数个时区外,gav正在一个学校的网球场里练习网球。
英国的时差和中国是八个小时,现在的英国是半夜两点钟。
他显然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