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俞知乐这个年纪的孩子敏感,不代表俞知乐这个脑神经粗到可以开个八车道大马路外加一个收费站的孩子也会敏感。
其次,她对父母维护,也只是因为她认定,那是她的父母而已,哪怕她讨厌他们,不喜欢他们,但也不能任他们被外人辱骂。池飒联想的那些自卑啊,煎熬啊,基本都是在脑补。
最后,俞知乐可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她的身后,除了站着一个圣斗士景上华,还站着一个万年死妹控。
俞良宴知道,由于比赛的安排,俞知乐的比赛基本上已经打得差不多了,按照她的成绩排名,她大概能留在b组,不用打包行李回家洗洗睡了。
对于这一结果,俞良宴自然是高兴的,可是
他也挺不爽的。
家里已经空了三个星期左右了,没有在身边转来转去地叫哥哥的小家伙,没有半夜抱着被子主动蹭上床来的小家伙,没有用一点点吃的就能哄得直摇尾巴的小家伙,俞良宴觉得自己的生活质量整体下降了一个层次。
偶尔在吃饭的时候,想着自家猫香香甜甜地往嘴里扒饭的模样,俞良宴的胃口都会好上几分。
因此,对于俞知乐还要不着家两个月之久的事情,俞良宴觉得很不爽。
在苏绣和景上华她们闹过不愉快的第二天,俞良宴便又去了网球队里,想找自家猫玩玩。
但是这猫却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结果,俞良宴一路问路,才在一片树荫笼罩下的草坪中,找到了正在睡觉的俞知乐。
她好像是累了,睡得无比香甜,抱着自己的网球包,就跟在家里抱着抱枕睡一样,一条腿还挺没形象地压在了网球包上,脸则埋在草地上,均匀地一呼一吸,小脸睡得粉扑扑的。
俞良宴看她睡得舒舒服服,就没有吵她,轻轻地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想要盖在她身上。
问理由?这小家伙也太不讲究了!一个女孩子家怎么能穿着运动短裤就这么睡在草坪上?着凉了怎么办?
可是俞良宴的衣服刚刚掖到她的身上,就被她踢开了:
“热不要”
俞良宴无语地看着被她当抹布踹的西服,把衣服拉回来,盖在她裸?露在外的腿部。
没想到俞知乐又三下两下把衣服给蹬了,哼哼唧唧地咕哝:
“热嘛”
俞良宴好气又好笑,索性不顾形象地学着俞知乐的姿势躺倒在草坪上,趴在俞知乐耳边问:
“是哥哥,哥哥给你盖上腿,不然露着不好看。不许蹬了。听到了么?”
说完,俞良宴又把衣服往俞知乐白白嫩嫩的腿上盖了上去。
很好,猫果然在睡梦里也能听得懂他的话,让她不蹬腿她就不蹬了。
然而
俞知乐的梦中碎碎念,差点儿叫俞良宴在她耳边笑出声来;
“是哥哥盖的,哥哥嗯那就不热不热不热”
接下来,她单曲循环地重复“不热”这个关键词,像是在给自己催眠一样。
催眠了大概十几遍后,俞知乐的小嘴儿突然瘪了起来,委屈地叨咕着:
“还是热怎么办”
她念叨着热,腿脚倒是挺老实的,乖乖地缩着,一点儿也不乱动弹。
乖乖的俞知乐最容易融化俞良宴那颗拳拳的妹控之心,他把俞知乐的小脑袋从草坪上轻轻搬了起来,让她枕在了自己的腿上。
俞知乐换了个睡姿,样子也不那么豪放了,俞良宴便把西服从她腿上拿了下来,团了团,做成了个小枕头的模样,塞到了她的脑袋下。
这样大概会睡得舒服点儿吧?
结果
三个小时后,俞良宴快无奈至死了。
这小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