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的喘着气,有些茫然的在椅子上,没有焦点的目光在宽广的天花板上转了几圈,然后叹息着伸了个懒腰。
然后我惊讶的发现,我的身边满地的碎木屑子,而我刚刚作画的模特依然坐在柳烟儿的身上,但是他那富有侵略性的目光却饶有兴致的盯着我看。
老实说,我不喜欢这种目光,这让我觉得自己是案板上的肥肉。
奇怪,暗房的墙壁什么时候被拆掉的?我怎么没有注意到?难道是刚刚那好大的一声巨响?
伤脑筋,刚刚实在过于进入忘我状态了c
话说回来,这个男人在我画完画后竟然没有变成黄瓜,而且我脑袋里还乱七八糟的一片,感觉还没有宣泄完成,看来我还画他,不仅仅是炭笔,也不仅仅是春宫,更不仅仅局限于此。
一旦产生了这种想法,我忽然觉得他的目光并不讨厌,反而非常的可爱,就好像不知死活的跑到了渔网畅游的漂亮金鱼。
见我望他,这男人微微的笑了起来,丢下在床上呜咽着气若游丝的柳烟儿,坐直了身体,对我道:
“在下久仰凌钱凌画师大名,不想今日可以在此处得见。没想到凌画师竟然生的如此俊俏,好似女孩儿一般。”
“哪里哪里。”我淡然回答道,心里却隐隐有些疑惑。
他是从哪里知道我是凌钱的?
撇去这个不谈,刚刚那句话一点都不像是夸奖,尤其是他的目光从我的脸移到脖子再移到胸再继续向下的时候,就是卖猪肉的主妇也不见得挑选的如此仔细。
这个人不是有龙阳之好吧?
虽然我对黄瓜和黄瓜的单向繁殖格外有兴趣——这个大概和我看太多正常的妖精打架有关系,想换换口味——但是对于那种单纯因为鲜嫩,于是把嫩黄瓜当水萝卜使用的伪断袖格外的不喜。
我就这毛病不好,动不动喜欢胡思乱想,正在我发呆着呢!那个有点低沉的男音在我身边响了起来:“不愧是秦淮第一的春宫画师,果然名不虚传。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男人已经走到了我的身边。
不知道他是不是没有自己的穿衣的习惯,到现在竟然还裸着身体——不过和那些毫无自知之明,一位要求我画大的猥亵男人,他确实有的资本就是了。
我欣赏的看着他细而有力的腰部,结实优美的臀部,微笑着回答道:“阁下谬赞了。”
他却一脸古怪的看了我一眼,好像发现了什么很好笑的事情一样,大笑了起来,接着抬起手打了个响指,立刻有两个水汪汪的白萝卜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帮他整理衣冠。
看来我刚刚看得有点太过于明目张胆了,导致人家不让我继续欣赏下去。
话说回来,他穿衣服实在很有品味。普通人穿起来过于夸张的鲜红色长袍,在他身上简直合适到过份的地步,被束住的前腰,连我这个女孩子都看着有些脸红。
只是我不明白他笑什么,正常情况下,不是应该会生气的吗?
这人却只是笑,笑完了却补充了一句:“也不愧是大名鼎鼎的凌大小姐。”
听到这句话,我终于明白他根本是在耍我了。
因为凌钱即使是秦淮河上最富有盛名的春宫画师,但也不过是小小的画师,但是在这个地区,说到姓凌的,那么大家首先要会想到的,就是太守家的凌大小姐。
江宁府的太守共有二子二女,四个儿女分别以精通琴棋书画而出名。
其中凌家大小姐的画尤为出色,甚至连当代的大画家,宫廷画师赵英西都曾经捧着这位小姐随手画过的折扇,上门要求一见,那时候凌大小姐才六岁。
也因此,凌大小姐十三岁没到,求亲的人就踏破了凌家的大门。
可是大多数外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