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母不动声色的将门重新关上,转身下了楼,她知道最近小儿子有秘密,但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反而越来越让她心惊,千年的人参,不知名的野兽,究竟还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
不管尤母心中多么的担心和慌乱,等她再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仍旧是那个优雅的尤夫人。
吃了晚餐后许久,尤父才回到家,公文包随手一扔,瘫倒在沙发上。
尤母闻到他身上的酒味,忙将早就煮好的醒酒茶端过来,“先喝点茶醒醒酒,怎么会喝这么多?”
尤父将醒酒茶一口气喝进肚子,任由苦涩的味道漫延在口腔里,许久才长叹一声,“现在情况哪里允许我挑三捡四,我准备将产业抛售一点。”
尤母大惊,“万山,现在情况已经这么难了吗?”
尤父拉过爱妻让她坐在自己身边,“倒不是情况太难,只是许家出了问题,我们现在抛售一些出来,一是态度,再一个是这么多年来我们尤家都太招风了,如果许家倒下,我们必须得低调。”
尤母依偎在丈夫身边,心中思绪急转,如今尤家的靠山被监督处带走了,尤家自然要低调行事,看着丈夫最近变的憔悴的面容,尤母根本不知道该不该开口说小儿子的事。
“你别担心,”尤父安慰妻子,“当初多么艰难都过来了,现在我们家还有几个能干的儿子,咱们岁数大了,以后就让儿子们自己去奔吧。”
尤母叹气,“我不怕吃苦,当初什么苦没有吃过,只是怕你接受不了。”
作为省里的首富,如果尤家一下子倒下来,那些其他家族怕是会迅速的着手准备从尤家这座山上挖块石头下来,如今丈夫年纪大了,没有精力去应付,而儿子们不知道能不能撑的下来。
尤母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大儿子和三儿子接手公司,三儿子和四儿子倒是不会受到太大的影响,毕竟他们与尤家的产业没有太大的关系,而小儿子则是现在仍不事生产,今天给他的那一笔钱是夫妻二人商量好的,以后如果尤家倒了,就看他能不能将日子过好了。
尤父休息了一会,才觉得酒劲过去些,不由问道,“小五呢,出去玩了还是在家?”
尤母再次犹豫,她伸手搀扶起丈夫,说道,“他没有在家,应该是出去玩了,不过……”
尤父将身体的大部分重量都放在妻子的身上,步履蹒跚,不由感慨,“真是老了,以前一次可以喝二斤,当初你爸想难为我都让我给喝趴下,现在不行喽。”
不知道想到什么,尤父自顾自呵呵笑了两声,继续说道,“你刚才想说什么,小五怎么了?”
上了二楼,尤母还是决定暂时不将这事告诉他,虽然这事肯定是瞒不住的,但现在丈夫的身体比较重要,她只好压下心中的担心,笑了笑,“没事,今天不是给他一笔钱吗,老大打电话回来说他要自己开公司,不管他想做什么,他能有做点正事的心思也好,现在咱们还能跑的动,帮帮他,以后就不管了。”
“你呀,就是惯着他,就他一个不成器的儿子,以后出去真是丢人,人家每回说起我儿子怎么怎么样来,我都脸红。”
尤母拧了他一把,“只是我自己惯吗?小时候他把你的古董砚台砸坏了,你不是还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么?”
尤父哈哈笑道,“当初生他可让你受了罪了,我舍不得罚他,不过以后就让他自己去过吧,咱们也该歇歇了,不如去环球旅游吧,年轻的时候就说一起去的,一直没有兑现承诺。”
尤母将丈夫扶回房间,回头看了一眼小儿子房间的方向,决定等明天早晨丈夫醒酒了再说这件事吧。
将尤父伺候睡下,尤母又到尤若白的房间打扫起来,她不敢找佣人做。
尤若白没有去别处,先是去超市买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