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儿,你看师父这个样子俊不俊啊?"我心情超爽地问逸儿。我穿着蓝色的男装,束腰的锦缎服,脚穿深蓝色的靴子,将头发高高扎成一束,额前飘扬的碎发,再加上微摇的扇子,真可谓是风度翩翩,俊逸无双啊,肯定迷倒万千少女了。说实话,我还没见过比我穿男装时更帅的男人了。
逸儿呆呆地看着我,半响才说道,"美。"
我拿扇子轻敲了一下他的脑袋,笑道,"你笨啊,应该说俊,美是形容女人的,我现在可是男人。"
逸儿似乎有点不好意思,避开了我的眼神,将视线移向别处。
我微笑着转身向门外走去,"逸儿,师父出去玩了,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用一直待在家里的。"虽然我经常这么说,但是他除了在家练武就没干过别的。
为了不引起交通堵塞,我特意戴了张白色的面纱,别人就无法看清我的样子。
在我经过天下第一酒楼时,里面传来悠扬的琴声,好美的琴声,仿佛有无形的吸引力,让人情不自禁地沉浸其中。我不自觉走了进去,想更好地品味这琴声。此酒楼一般都是有钱人才能来的地方,因为菜贵,穷人付不起。酒楼的大厅很大,有几十张桌子,可以坐一两百人。
此时在酒楼里面的高台上有三个玉树临风,潇洒倜傥,风度非凡的年轻男子,各个都长得很俊朗,一表人才。一个男子坐着抚琴,眼底是忧郁的神色,动人心弦,典型的忧郁王子;一个背对我们在屏风上作画,其动作之流畅,画作之完美让他浑身上下透出优雅的气质;另一个也是背对我们在屏风上作诗,用的是草书,字迹龙飞凤舞,很有气势。
我也坐在下面的观众中间静静观赏。听旁人所说,此三人是鼎城三杰,各个武功非凡且各有一技之长,作诗的是朱皓渊,作画的是张之源,抚琴的是慕容清。他们的才艺和武学名震天下,是无数鼎城女子的梦中情人,每月的这个时候都会在这个酒楼献技。
一会功夫过后,三人同时停止了,那个朱皓渊转过身来,眼神期待地看着众人,"不知有哪位愿意上台来一展一技之长。"据说每次献技后都会邀请其他人,但是从来没有人敢上去,我也比较喜欢躲在角落里欣赏别人。
看来和我想法相同的人很多,大家都屏住了呼吸,静静地等待着奇迹的一人,却没有一个人上去,整个酒楼内鸦雀无声。可能大家都认为,在这三个人面前,再好的技艺也只是雕虫小技了吧。
一盏茶时间过后,朱皓渊微叹了口气,"还是没有哪位愿意一展所长吗?"就在我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忽然看见一条蛇从我脚边滑过,我大叫一声,"哇,蛇啊!"想也没想就突然往高处飞去。可能怪我轻功太好了,刚好落在了几十米外的高台上。
我不停地拍着胸口,看着蛇的方向,心有余悸。吓死我了,我最怕蛇了。就在我抬起头,看见台下百双眼睛盯着我的时候,我才回过神来。幸好我戴着面纱,不然让他们看见我通红尴尬的脸就丑大了。我心下暗叫不好,完了,竟然主动上台来了,得赶快脱身。
我正准备转身下台的时候,朱皓渊忽然站在了我面前,露出一丝微笑,"这位兄台身手不错啊,想为大家展示什么吗?"
我连连摆手,慌忙用比较低沉的声音说道,"不,不,你误会了,我没想上来的,我这就下去。"就在我要离开的时候,背后传来一阵刺耳的笑声。
我疑惑地转过身,一个脑满肠肥的男人出现在台上,臃肿的身材,富贵的装扮,笑得眼睛咪成一条缝,每只手戴了五个戒指,这就是所谓的穷得只剩下钱的人。我微皱了眉头,厌恶地看着他。他就是那个经常来找茬的赵三爷,哼,看我不给你好看。
我定了定神,"啪嗒"一下甩开扇子,故意疑惑地问道,"这位大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