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盘棋我们一直撕杀到了太阳落山,以我输掉半目告终。
“小娃娃想不到你还挺厉害的啊,这盘残棋居然能被你救到只输半目。”他十分满足的捋捋胡子,“要不,再一盘?”
“爷爷,人家好饿哦,你还这样折磨我,我可没欠你”我毫无形象的趴在桌上。
“难说。”
“喂,虽然我这个人比较尊老爱幼,但便宜不是这么占的,我们今天才见面吧?”
“焱果哦”
“啊——”
“想起来啦?”他异常开心。
“搞了半天你就是谢铭啊。”我恍然大悟。
“礼貌,要礼貌。”他又敲敲我的头。
“就算您是谢爷爷,可那些田不是我毁的,您应该找那个姓唐名淑的家伙。”这次我非常注意的用了敬语。
“她不是你朋友吗?”
“话不是这样说滴,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爷爷应该去找她才对,她家很有钱的,哪里像我,我家很穷的。”更何况还有俗话说“死贫道不如死道友”吗?当然这句我没说出口。
“哦?老夫还不知道原来‘听雪’的人都很穷啊,还真看不出来。”
想不到还有人知道我与“听雪”的关系?又或者是知道灵池?因为感觉不到他的恶意,虽然我心下吃惊,但并未表露出来:“‘听雪’虽然是赚钱,可惜僧多粥少不够分呀。”
“处事不惊,不愧是风小枫的徒弟啊,哈哈。”谢铭哈哈大笑到。
“您这话又不对了。”我纠正他。
“此话怎讲?”
“风小枫的徒弟如果仅仅是碰到这种事就乱了方寸那还叫风小枫的徒弟吗?”
“有道理,有道理。你还真是个宝啊,他怎么会收到你这么好的徒弟。”
“如果您的脸皮有他三分之一厚,也不是不可能收到像我一样优秀的徒弟的。不过,就您现在那徒弟东方钰也不错啊。”
“虽然很有成就感,可他太无趣了,没有表情也没有情绪,小时候明明那么可爱的。”他抱怨到。
八成是被你给折磨的,我腹诽到。
“谢爷爷,刚刚那盘残棋是我师父留下的吧?”看来他们俩应该是朋友了。
“小娃娃真聪明。”
“那他罢棋肯定是吵着说肚子饿了吧?”我又猜测到。
“果然是你师父的徒弟了。”
废话,我不是我师父的徒弟那我叫他“师父”干嘛?
他又接着说:“这就是所谓的‘父债子偿’,他没跟我下完的棋,你顶上。”
“”什么跟什么啊,我翻白眼,“那还有所谓的‘有其父必有其子’呢,谢爷爷,我肚子也好饿哦。”
“哈哈哈哈”
在我强烈的要求下,我们终于下山了。
在路上,我打听到了关于“锁魂”的一些事情。原来,当年风小枫偷我的毒出去是到他的药王谷来炫耀的,因为谢铭曾经跟他放话说“世上没有他解不了的毒”,于是风小枫拿了我的几种毒叫谢铭解,谢铭也不愧为神医,把解药都给制出来了,不过这种“锁魂”(当然,那个时候它还不叫锁魂,这里为了方便描述),却花了他整整一个月的时间,害的他被风小枫嘲笑了好长时间。一直到一年以前,江湖上第一次出现了这种毒,死的人是陆家庄的二庄主,不过那时谢铭早已经不再医人,而且独居与世隔绝的药王谷,对这件室情并没有太清楚的了解。但“锁魂”似乎是昙花一现一样再没有出现过,所以江湖上传的越来越玄乎,以至于它有了个可怕的名字——锁魂,同时成为了三大奇毒之一。这一次,“锁魂”将它的梅开二度很不幸的放在了修罗道姬无夜身上,但幸运的是他的好朋友是神医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