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只是怀疑,见皇帝得反应更加证实自己得猜测,朝中也就那么几号人,独孤傲有勇无谋,断不会再起谋逆之心,如果说有势力又方便行事得就只有镜王,皇帝苦于没有证据,又时日无多才没有点破没有发难,美女爹究竟为何!是想保护自己,还是根本就一直野心勃勃!
如果先王当初传位镜王,独孤人与独孤傲未必服从,镜王或许以退为进,然而自己宁愿相信镜王所有一切只为保护自己,想到镜王得精明隐忍,难道只是假象!什么亲情常伦都低不过权势。
“你已猜到!”
“我希望不是她。”独孤逸说得倒是真话。
“咳,咳,朕知道命不久已,所以写了遗诏,朕若立太子难保日后不被加害,可朕不会让王叔得逞,朕倒要看看在王叔心中是皇位重要,还是亲情重要!”
独孤逸脊梁冒汗,预感会有不好得事发生,皇帝分明得算计,离间计吗!她莫非将皇位传给自己!
皇帝神智渐渐模糊,喃喃自语,倘大的屋子只有独孤逸和一个半死得人,皇帝浓重得喘息声,青紫得面容显示她不过苟延残喘,突然皇帝大声呼喝:“逸儿,别走!”
寂静得屋子突得一声怪吓人得,独孤逸犹豫着是否唤人进来,外边得人听到声响,皇后带头冲进,扑到床头嚎啕大哭,独孤逸看见臣相手中黄色卷轴,心中明了。皇后所哭,哭尽心中不忿委屈。
镜王神色如常,看不出喜怒。只是注意到独孤逸探究得神情时,微微愣了下。大臣们对着独孤逸恭谨,或许还有些惧怕。
“皇上!”皇后撕声哭喊,除独孤逸众人跪地哭声一片。哭昏过去得皇后被搀扶出去,一众人离开,讨论先皇后事,再来讨论新皇登基。独孤逸冷眼看着,仿佛不关己事。
一人道:“皇上乃天定得天子,年号‘天兆’以示蒙天垂青,先皇豁达仁慈谥号‘圣祖仁德皇帝’皇上以为如何!”
我道何人!原来是‘黄工匠’溜须拍马德功夫高深呵,两边讨好。
“嗯,黄爱卿所言甚和我意,不过,我仍未登基,爱卿以皇帝称之,未免对先皇欠奉,众位爱卿仍各斯其职,不过,我最容不得贪资敛财,怠工渎职。你们仔细着。”
黄潜神情尴尬,新皇仍记挂她堂弟得事,恐怕在新皇的眼中,她与堂弟是一丘之貉,想着新皇的话竟似冲着她,求救的向镜王。
镜王只当没看见,她没料到独孤人竟然传位给逸儿,竟不是独孤人自己的女儿,如今结果也算得偿所愿,原本还要多花一分心思得,只是斩草不除根总会后患无穷。看看满朝文武,大半虽是自己人,但独孤人提竭重用得,外戚等一干人未必心服。黄潜等人不足为惧,皆是墙头草。
独孤逸看到黄潜姿态,心中更加厌恶,不由重重‘哼’一声。
黄潜脚软,想起这位乃杀人不眨眼得主,万一她拿自己开刀则小命不保,思及此铺摊倒地,浑身瑟瑟!
“爱卿何必如此!我难道是老虎!”离座,亲自将黄潜扶起。
黄潜本以为性命不保,没料新皇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先皇在世时也没曾如此亲近,天上与地下得差别,愈发的畏惧皆或感恩,从此放下心中的小九九,全力效忠起独孤逸。
独孤逸安抚过黄潜,目光扫向丞相,“丞相年事已高,我不忍您继续操劳,就由玉督继任。”
此举哗然,炸开了锅。连镜王都有苛责之意,原来一朝天子一朝臣,换个手无实权的臣相也没什么,只是这玉督乃独孤人亲自提点,玉督此人恃才傲物,平时就目中无人不把权贵放在眼里,只对独孤人稍有些尊敬。玉督心里未必服从看得起独孤逸,让此人任丞相之职,不妥!
玉督本人一怔,神色从容的领命。
“独孤傲仍为大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