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国王亲自惩罚,轻重由国王裁决。
夜了国王与平民同乐,音乐节奏欢快,独孤逸头动尾巴摇得打着拍子,国王笑着示意独孤逸下场跳舞,独孤逸一开始学着跳,百姓热情得鼓掌赞赏鼓励,独孤逸越发得兴致高昂,忍不住把现代学得现代舞跳出来,疯狂得,张扬得,在极度兴奋得同时,心却酸涩,闭目将眼里涌起得酸楚掩饰,周围也渐渐得宁静,舞池得中央只有她,众人震撼着,她得舞从没有人见过。
人群中有一人也下了舞池,国王惊异,民众惊讶,有不安,有嫉妒,有期待,有莫名。他来到独孤逸身旁,配合着她,如此协调登对,画面唯美热情奔放。
国王欣喜又带有忧虑,坎坷不安,离歌等人也知事态不同寻常,苦于不能知会独孤逸。
独孤逸睁眼时见到了他,内心震憾,他双眼深遂,黑的发亮得眸里映着光火,印着她得面容,影射着热情,如同水火似要将她淹没溶化,尖削得脸颊透着坚毅,冷漠。唯一得心火为她点燃,他得舞性感,滑腻。窄细得臀扭动如蛇,双臂与胸部得肌肤肌肉匀称,他天生得舞者,天生得妖精诱惑着一切飞蛾,扑入他织就得网里。
独孤逸呆呆得凝视,直到他舞尽,紧贴她得面颊,急促的呼吸灼烧独孤逸的面颊,他拥住她,轻轻吻著她,慢慢的放开她,暂时脑短路的她尚回不了神,就听见民众欢腾,国王微笑的请她入座,介绍着舞男。
“这是我的大王儿哲翼,与王爷名同音。”
独孤逸又呆,怎么又把人家王子惹到了,视线转至越凌情处,越凌情撇脸不理,小雅哀怨,她好象惹太多人不开心了,回头,哲翼眼神深深探究,独孤逸转头,国王劝酒,索性醉了,醉了逃避一切。
醉了后,独孤逸恍惚间有温热触感,接着甘露似的琼浆饮入喉,独孤逸饥渴着,温热将她包围,丝丝痒麻酥软,不由得呻吟,全身似散了架,她攀附着那片温暖,身子似腾云驾雾,极致时她嘶喊出声,醉眼迷蒙时梦中触到那双漆黑的眼,嘴角滑入一丝咸味,手中滑腻似水滴,疲惫使她昏阙,人事不知。
从深度长眠中醒来,四肢百骸舒展开,心情莫名的愉快,随意的向床的外侧看,嘴张了老大,天!原来昨晚不是梦,细细打量身边人,恰到好处结实精壮的肌肉,不是施瓦辛格似的运动员肌肉,太多的话看着令人发怵,他的脸近在咫尺,嘴角擎着笑,独孤逸不自觉的也笑了起来,他的美与君月绝如此不同,君月绝给人冰冻三尺,精于算计的感觉,美则美已却让人提防,无法让人倾心以对,虽说视觉上他给人留下惊为天人强烈冲击,哲翼的美精致如磁娃娃,睫毛,鼻子,嘴唇,身体完美的上帝杰作,他热情,奔放,君月绝是冰,他既是火。独孤逸叹气,昨晚偏偏醉了呢,手指抚摸的美体,轻轻战栗,如此敏感。
独孤逸冷不防的被他搂住,深邃的眼注满温柔,他的睫毛长而卷曲,似烫过。独孤逸嘿嘿干笑,“你醒了。”有一些羞涩拉,自从进驻这具躯体毕竟是第一次,以前的独孤逸自然不关她事,昨晚昏昏沉沉的,可以装傻充愣,现在是清醒的,总不好再含糊。
“对不起。”
没想到他开口的第一句竟是这样。见独孤逸茫然,哲翼补充,“昨晚你酒醉,没经过你的同意。”
“那你为什么!”
“在我们部族男女一起舞蹈,如果中意彼此男子可以亲吻女人,女人又不拒绝的话,他们可以在一起生活一年。”
独孤逸干瞪眼,她还没想到这一点,怎办!
哲翼笑起来,洒脱略带淘气:“放心,我不会捆绑住你,你的心不会为我驻足,昨晚你的舞蹈吸引了我,恐怕我今生再也不会象昨晚那样尽兴的一舞,我是个贪心却不知足,不安于室的人,我要一个人全心全意的对我,我却不能保证给别人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