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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礼第二天独孤逸众人离开越宫,离歌的意见是送越凌情回濯国镜王府。独孤逸拒绝,笑说:“不忙,说不定别国见本王爷纳了越国皇子,纷纷把皇子嫁给我,本王岂不是享尽艳福!”

    这句话与其说是玩笑话,倒不如说是一个孩子不忿大人摆弄,说出的撒气的话,离歌听了摇摇头一笑了之。

    如果越国皇子嫁入濯国皇帝后宫,他充其量不过是一个不受宠后妃而已,而嫁给独孤逸则不同,这个女人的一举一动都会知晓,她是皇帝至关重要的棋子,盯紧了她,事倍功半。

    (张信哲‘上海小姑娘’稍加改动,对不住俺偶像呵!)

    我的小公主在遙遠地方

    微笑的模樣誰都要喜歡

    我遇見了他在陌生地方

    幸好有他跟我陪伴

    想永遠簡單給承諾不難

    但是我們倆心裡有答案

    他有他的家我有我的家

    我就這樣失去了他

    我心愛的越国小公主,遇見另一個她

    永遠陪著她

    我也一樣

    越凌情听着独孤逸明显是调侃戏弄他的歌,虽气愤也无可奈何,但细细思量回味,她对于他的明了,所有的安排计策在她眼里不值一提,原来一直以来枉费心机的是那些人,她竟是懂他的,懂他的无奈,懂他的坚持,懂他的高傲,从某方面说,他和她都是一样的人。

    他来到独孤逸面前貌似气忿的说:“你胡唱什么!我心里何时有这个她,那个她!”

    她明显一愣,没料到他会这般,接着嘴角戏谑的笑着说:“凌情的意思说你的芳心尚无从寄托!”

    他慌忙的急匆匆回到马车上,心里恨透了她,这女人腻的讨厌!

    云看好戏的见独孤逸与越凌情斗法,心道:“真把自己当大情圣!色性难改。”

    魏信心中叹息:“可惜了一朵鲜花,如不是我已有情衷”(陷入自己的假想中。)

    小雅神色黯然,一国公主都这样,何况他一个家奴!至少她们家世相当,主子也有心与越凌情斗嘴,主子待他冷冷淡淡,想到此万念俱恢。

    钟怀山撇撇嘴,情啊爱的他是不懂的,打小就没想过,一直执迷于武艺,情之一字太累。

    无人时独孤逸曾问魏信,“你主子——君月绝,赞同我娶越凌情!”

    “主子说如若情势可以,王爷不妨多结几门这样的亲。”

    “啊,原来如此。”独孤逸哼哼。

    她的同情心呵!泛滥!要不然怎会帮越凌情脱离苦海!政治婚姻也好,探子奸细也好,她就是看不得越凌情绝望的样子,如同孤傲洁白的天鹅被人硬生生折断颈项,待找到命定之人,她就会放他自由。天鹅应该展翅翱翔,不是被囚在金丝笼!

    一群人来到陈国,陈国依附于耀国,那么陈国国君的态度就是耀国的风向标,第一天,被安排在驿馆,第二日,国王称病,第三日,国王出城游猎。七天后,国君归来。

    陈国的国君四十上下年纪,肌肤松弛,常年的寻欢作乐,荒淫残暴。被这样的国君不待见,真是伤自尊!她的大女儿皇太女跟她爹一个样,色胆包天!盯着越凌情和魏信猛瞧,猛男怒不可歇,暗自忍耐。

    “寡人闻逸王爷歌舞双绝,颠倒众生。不知寡王可有幸欣赏!”老色鬼你把独孤逸当舞女啊。

    “大王此言差矣,此前乃濯国与秦国结盟,逸为表诚意献舞一曲,逸乃望族岂能歌舞乐人!”这句话说的很不客气,陈国只不过一个小国,未免欺人太甚!

    “逸王爷意思是寡人不够资格欣赏逸王舞蹈!”面色阴沉。

    “大王若要看也不难,只要逸此行后,大王亲临濯国与鄙皇缔结友好之邦,逸自会献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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