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先生笑容满面,甄晚得心情也好了些,早点打完这仗,不管输赢,死活不论。
“怎么!世女好似不愿见我回来!”
甄晚堆笑,口称:“哪里,哪里,先生说笑了,要不是先生冒死去秦营,此仗还不知怎打呢。”
“我一向审人度事不差毫厘,世女定会一鸣惊人,声震朝野。”
“我只求人生快乐,丰衣足食,宁作一米虫而已,一将功成万骨枯,名利二字最恼人,虽不愿做那飘泊浮萍,又如何!”
“世女,人生一世有所为,有所不为,国,家而已。”
“先生说的是,只是我这样的人,先生屈从了。”
“镜王的品性为人举国皆知,先帝曾有意传位,却被王爷婉拒,王爷自谦‘祥能居危难,不能居安乐,日久,国将难’,自先帝起,王爷执掌‘龙门’,精忠为国,她的女儿自不会是无能之辈!”
甄晚暗暗心惊,还好,她没有一穿成皇太女,想想都发怵,那样精明的美女爹,果然与众不同!突然,不免疑惑,这个朝代的女人名字都这么男性化,男人却不是‘花,莲啊,翠的’,甄晚不禁问:“离先生,你叫什么名字!”
“离歌。”
啥!这么诗意!文雅的名,为什么她自己叫独孤逸!不男不女的名!人这样就已够衰,偏偏
“世女,世女怎么了!”离歌见甄晚面部抽搐,不由担心,大病初愈后的世女,竟让人捉摸不定,世女偶尔流露出的白痴相,令人喷饭!眼角微眯时,令人不寒而栗,那透着精明算计的眼神,老练如自己也不敢与之对视,王爷谈到世女时,也疑惑不已,一病之后,世女竟脱胎换骨般,虽明知下毒,可换回了一个精明的女儿,王爷叫她跟随世女,一为助阵,二为探虚实,鬼神之说不可尽信,不可不信。当世女掌心写着‘火’字时,内心震撼无以复加,才十几岁的年纪,有如此心计!也不枉出生入死这一回。
“没,没啥!”总比某人女穿成男好,心中不平也得压下,“先生与秦将谈得如何!”
“可笑,君月绝竟待我如上宾,世女,你在秦人眼中不值一二,君月绝已约好三日后在落日崖我军投诚立约,割三城。”
君月绝!怎么有些女性化得名!(按古代的标准。)
“秦军得主帅是名男子,此人三岁习武,精技击。熟兵法。其父乃秦国护国一等公,娶大长公主,只此一子。”
“他长得怎样!”甄晚急急问道。
“不得,此人终年戴一面具。”离先生有些奇怪,世女为何如此上心!
甄晚激动得热血沸腾,光听这名字肯定是个极品美男,嘿嘿!颇有些急不可待。
落日崖
所谓得落日崖并不是万丈深渊,山脊间自成一崖,落日余晖时,光芒万丈,美艳不可方目,崖底四季如春,鲜花灿漫,选在此处只是降低秦军得戒心,甄晚叹息,如此美景,怕要毁于一旦!
甄晚只带了五百亲卫,其中不乏老弱病残,云建议多带些精壮得士兵,甄晚拒绝,但笑不语。君月绝如此人物,竟然轻易答应和谈,定有文章,若不给人家机会,怎知道别人唱得那门子戏!
领头自然是甄晚期待已久的面具男,光是那双眼睛看着就叫人失魂夺魄,眼神冷是冷了些,甄晚深深的陷入,心中念着:“要是面具摘下,该是怎样的绝色!”
“世女,该递交降书啦。”离歌好心的提醒着,这世女未免也太色了,两军对阵,竟然看敌将看到发痴,丢人啊!况且过会还要厮杀,世女,正事要紧啊!
五百号人见他们的主帅昏昏噩噩的在投诚文书上印上大印,私章。丢人啊,心中慢慢的升腾一种情绪,酸酸的,甜甜的,面上羞愧之火烧的热腾腾的,鄙视啊,鄙视!尤其是见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