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我带着无名,跟着不适外出,无名追问:“娘,我们去哪!为什么你都不跟二爹说!”
“见你的父亲,卓于非。”只想安安静静的彼此做个了断。
“什么!娘,你!”无名愕然,惊喜交加又紧张万分。
不适沉默不语,我知他担心:“不适,谢谢你告诉我他的消息,我也可了却一桩心事。”
“青青,你真这么决定!你心里一直都有大哥,现又有了无名,你怎么还选择若兰!”胡不适觉得青青与卓于非,无名一家三口团聚才好。
我苦笑:“不适,你和怀玉一直都是君子,你们真心希望我幸福,一切的一切,本不该发生。美梦成真时不一定美满,在当时,若是你和怀玉中毒,恐怕我也会那样做,那么剩下的是什么!今日我还能对你说这番话!他——若不是经那一次,永远都不会面对我,道义,兄弟情,他顾虑的太多,即使在一起,他也不会快乐,一辈子怀着对若兰的愧疚,不适,我要的是全心全意的爱,施舍的歉疚的爱我不要。可是我不会后悔,无名这孩子是我的骄傲,她也长大了,该有她自己的生活,自己的感情归处。”
不适叹口气,不再言语。
“娘,你说什么!我都听不懂。”无名虽紧张喜悦,但感觉不对劲,今日娘的话她都不明白。
“见着你爹,你自然会明白。”无名会是卓于非的慰寄,以后的日子,卓于非不会寂寞,他们父女二人会过得很好。
山林景色如画,却注定无心欣赏,就如初见时,他站在一片竹林里,与大自然如此契合,飘逸出尘。
我拉着无名向卓与非走近,胡不适已退去,无名紧张的似做贼,我却出奇的平静,看着他慢慢的转身,许久以来,他如佛堂里的神御,高高在上无法亲近,与我隔着不知名的距离,这一刻,我却觉得他是专为我降凡。
只是机缘不再!
我的目光与他的对接,曾经的爱情似有了变化,我觉的和他很亲近,人的眼心灵的窗,他已了然我的心。卓与非的痛楚是必然的,看见无名的一刹那,似有所悟!
我将无名的手交付与他,不再多说,转身就走,泪止不住的流,流尽过往的伤心,失落。强自狠心忽略无名的叫喊,只丢下一句话:“孩子的名字,我一直等着你为她取,有她在你身边,我很放心。”
回转付府,若兰正在作画,我上前拥住他,他轻笑:“怎么了!”
“我带着无名去见了他,今后无名会跟在他身边,若兰,我现在只有你。”
“我知道。”若兰怜惜心疼。
“嗯!”
“我知道,你会回到我身边。”他的淡定,坚信令我讶异。
我挑眉,很怀疑:“你这么蔫定!”
若兰抱住我,在耳边低语,我脸红过耳,想不到他心细如此,柔柔的道:“若兰,你给小家伙起个名字。”
他拿出一张纸,我见上面写着‘若为男,梅醒非。若为女,梅恋非。’我说不出话,只紧紧搂着若兰。
得夫如此,妇复何求!他这么细心!不错,我与若兰有了我们的孩子,虽是高龄孕妇却不但心,有若兰在我身边,一切足以!
我轻轻得笑出声,溢满幸福。恍惚中有人推桑我,若兰怎会推桑我!迷糊得睁开眼,耳边有人急促得低语:“青青,快醒醒,快点!”
还没等我反应,脑袋被人猛敲,媲美河东狮得声音在耳边炸响,“冷青青,你给我醒来,我得课你也敢睡!”
没来得急擦试嘴边得口水,身体被大力提起,教室里哄堂大笑,老班也被我的怪模样逗得哭笑不得:“你就站着听课,顺便醒醒脑。”
我还迷糊呢!我怎会回到现代!我爱得若兰呢!眼角瞥见一本书,书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