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们俩交头接耳干什么!快点摆饭,孩子们该饿了。”冷青青大喝,三人张罗,练雨霏领着孩子们就餐,饭间孩子们七嘴八舌的说着话,诸如‘大娘,我今天帮爹娘劈了多少柴’,‘今天种了些角豆’他们得到是好孩子,能干,孝顺之类的夸奖。某人低头猛吃,自觉接不上话,偏偏一个小孩子问道:“冷姐姐,你帮大娘作了什么!”
某人微愣,继而恬不知耻的吹嘘:“姐姐今天一直在为送什么礼物给我娘绞尽脑汁,逛过整个镇,终与被我寻到,你们想,我娘这么美丽大方,善良,端庄,有爱心的人,肯定不惜罕金银珠宝,这么有爱心的人一定要有个小动物在她身边,给她宠,给她爱的喔。”
冷青青好笑的看着女儿,嘴尖舌滑!
远处传来乐声,像是用叶子吹奏出来的,很好听,冷青青却再熟悉不过!天啊,她够隐姓埋名,默默无闻的啦,怎会还会被他找到!慌张的对众人说:“要是有人找我,你们就说我不在,随便你们怎么说,来人我一概不见。”急忙躲入内室,抓起被缛,蜷缩着躲在床底下,瑟瑟发抖。
练雨霏,冷无名何时见过母亲如此,慌张,畏惧。
“娘啊,你在干吗!你若不想见外边那人,我和姐姐出去打发了那人,你出来吗!”
“胡闹,小孩子家家,懂什么!你们的三脚猫功夫,是娘对不住那人,无颜见他,叫孩子们散了吧,你们不许出去,替我守着门。”
冷青青心内默念阿弥陀佛,他千万不要进来,一分一秒都似煎熬,活生生的纠结着她的心,初遇付怀玉那会,她害怕付怀玉会告知他们,十六年了,久的以为,今生都不会再遇,如今,物事人非再见还有什么意思!
屋外的他,不停的吹着,曾经彼此熟悉的曲子,不由的忆起过往,泪流!若兰啊,若兰,你这是何苦!
“青青,我知道你在里面,有些事我一定要和你说清楚,你若不见我,我便整夜吹奏你喜欢的曲子,十六年来,我无一日不在寻你,当年错不在你,是我自己糊涂,怎将你留在他身边!明知大哥中的是什么毒,青青,请你再给彼此一个机会,那些开心的日子,仿佛还似昨天,只要你回到我身边,我什么都不会在意,青青,你能忍心让我再过行尸走肉般的日子!十六年了,我食不知味,夜不能寐,风餐露宿,只为寻你,青青,你出来见我。”
练雨霏,冷无名震惊莫名,想不到她们的娘,情路坎坷,屋外的人看来与娘关系非浅,这其中有着怎样的曲折!练雨霏生性恬淡温柔,此时也不禁好奇,无名早就如坐针毡,好奇的要死,那位大叔看她的神情,他一定知道她的爹是谁。
无名暗耐不住,打开屋门,大声喊道:“那位大叔,你吵的四邻无法安睡,有什么话,进来再说吧。”
好个孝顺女儿!出卖老娘,若兰快进来了,如今我的模样怕不能入他的眼吧!手里拿着木梳,手却抖的不行,越梳理越乱,一发狠,扯下许多头发,眼里不争气的泛起水雾,越发的着急,不能让他见着这副模样,可眼角的细纹,覆再多的脂粉,也遮掩不住。
手中的木梳被若兰拿去,镜子里映射他的模样,人说二三十岁之间的男人样貌不会有太大的变化,果然一点不假,算一算,他如今也是三十八岁的人啦。他只是瘦了些,黑了些,憔悴了些,他轻慢的梳理着我的发,一缕一缕的理顺,盘绕。梳着我们成亲时的发式:流云髻,他手上的经络分明,这些年吃了不少苦,镜子里我的视线纠缠他的,浑然忘了二个女儿还站在旁边。
雨霏和无名面面相觑,这唱的是哪一出!无名清清嗓子,刚要开口,就被娘一句话打发了:“雨霏带妹妹出去。”娘刚刚还要死不活的不见这人,这会子就要清场,真是见色忘义,不,更正,忘女儿的老娘啊,无名心有不甘被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