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岁半的雨霏知错:“娘,霏儿不对,不该带妹妹瞎跑。”
秦正笑道:“孩子她娘,孩子找到了,快回吧!你也担心了。”
我满腹感激已不是言语所能表达,含泪带着两个孩子回家。秦正怜惜的眼神不由令我无措。
几日后,秦正在我面前吱吱吾吾,欲言又止。
“我想照顾你们母女,你一个人带着孩子不容易,我也老大不小。”汗,这是求婚吗!腻含蓄了些。
思量着怎么说,不至于太令他难堪:“我心里一直惦念着我夫君,今生是不会改嫁!”吞吞口水,艰涩的说:“秦大哥,对不住!”
我自己还不知是想卓于非多一些,还是思量若兰多些,午夜梦回,泪湿襟衫!悔否,怨否!
秦正些许失落,毕竟是个汉子。咧嘴笑道:“诶,青青妹子,我就认下你这个妹子,日后跟大哥甭客气。”
春天里,秦正经人介绍娶了临村一个丧偶的寡妇,也是老实本份的人。我替秦大哥高兴,又一年,秦大嫂为秦大哥添了个儿子,我送了银四件,慌的秦嫂直说太贵重!
秦大哥道:“这是俺妹子一片心意,就收下。”
秦嫂这才欢天喜地的收下礼物。
一晃又是十年,小镇上的戏园内。
乡绅富商,寻常百姓,闲杂人等,一应俱全。一个少年,虽坐在不起眼处,但他相貌出众,惊为天人,给人强烈的视觉冲击,少年十五,六岁的年纪,还透着些女气,中性打扮,宜男宜女,惹的心邪之人,蠢蠢欲动,也有无聊的人上前招惹的,没见少年怎样动作,造事之人如霜打的茄子,蔫了!旁人见了,心中猜疑,自不再敢冒贸然的搭讪。
好戏开罗,众人视线慢慢转移,戏文大意是,一对痴情男女苦恋未果,男子被女方家人乱棍打死,女子粒米不进,苦求神佛,希望令男子还阳,几日后,女子在绝望中死去。全剧在那一首‘求佛’,所有人都被打动,那少年哭的更是梨花带雨,嘴里嘟囔着:“老娘干吗写的这么惨,害我每次哭的淅沥哗啦。”
少年步入后堂,寻那唱戏的小菊仙:“菊仙姐,今天看戏的人很多,有的更是千里之外的慕名而来,说不定会邀你外唱,你去吗!”
“我可不去,师父说过,只要有你娘在这写剧文,就不愁班子的过活,况且我们这些唱戏的到哪里还不都是一样!等攒够了钱,寻一个本份的男人,这一辈子也就过来了,倒是你,老大不小,整天没个女孩子样。”
“这很好啊,我娘又没说什么!对了,后天是我娘生日,菊仙姐,你看我送什么好!”‘少年’嬉皮笑脸。
“好了,我抽空来置办吧,无名你若是好好的女儿家装素,就是皇后娘娘也当的,偏偏就喜欢刀枪棍棒,整日糊混,大娘也由的你。”小菊仙羡慕的很。
“羡慕我吧,不如叫我娘收你作干女儿,好不好!”
“得,得,我看除了练姐姐,旁人都整治不了你。”话没说完,就见无名激灵灵打个冷颤,疑惑间,就见无名撒腿就跑,远远得传来声音:“我答应姐姐,今天回去吃中饭得,惨了拉。”自从年少时上山玩了一次,惹得娘惊吓。练姐姐就天天着紧她,打又打不过练姐姐,练姐姐温柔可人,偏偏整治的她死死的。
小菊仙摇头失笑,歇一会,她还得要唱第二场,若是世上真有戏文里那等挚爱真情,也不枉人世间走一遭。
露天得戏院,四周回廊得设计,有效地拉进演员与观者得距离,小菊仙再次登台,目光扫及一人,不由一震,那人虽饱经风霜,一副疲惫模样,可仍掩饰不了自身的卓尔不群,风仪俊采,淡雅如兰,略显忧郁得眼更是令小菊仙,心跳如鼓。定下心神,婉婉唱来,动情处,更是泪湿衣衫,唱至‘求佛’这曲时,泪眼中,但见那男子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