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出。虽然他极力得劝慰我,可我总觉得亏欠他。
他会说:“青青,就我们俩挺好,无忧无虑,了无牵挂,寄情江湖,岂不美哉!”
这时我总是笑笑,转移话题,私下里我是多么渴望能孕育一个属于我与若兰得小生命。私下里,我向神佛祷告,耶稣,送子观音举凡我知道得,我都暗自祈祷,时间久了,我在若兰面前,变得不自信抑郁,多少个夜晚,无眠垂泪,我想他知道得!
一日,他将我带至悬崖边,大声道:“我梅若兰今生若负冷青青,不得好死,不得轮回。”
“够了,够了,我不要你说这些糟践你自己的话,我不要,我要我们白头到老”若兰的用心可谓良苦。
“连日来,你精神恍惚,叫我怎么忍心!没有孩子就没有吧,我不是肤浅之人,七出之说,我向来不在乎,你若要孩子,咱们便领养个孩子,三个四个自是随你。”
我含泪笑着说:“你当是养阿猫阿狗吗!说得容易。”
“你终于笑了,青青,我愿你永远快乐。”若兰满足的拥着我。
黄昏斜阳下,将我们相拥得身影,影射得斜长!
若兰为排解我心中阴郁,索性带我出游,一路上快乐逍遥似神仙,我也渐渐得忘了心中烦恼:“若兰,这是什么地方!这么美!我们日后也在这里安个家,就当咱家的别院,好不好!”
“一切随你。”若兰一切都依着我。
“这湖水多清澈,鱼儿,鱼儿往上游,若兰咱们追着它,它若游不到上游,咱们就拿它下酒,它若游得到,就作罢。”
我们孩子似得逐流而上,这深山之中,珍禽异兽,随处可见,快乐原来就这么简单!
“啊,那里躺着一个人。”冷不叮得,吓了我一跳,若兰上前:“这人死去才不过一个时辰,等等,这人身上得伤,好像是大哥得游龙剑所伤,莫非,大哥出了事!”
“你怎么知道!伤口也能看得出来!”
“每个人得使剑手法都不一样,力道也不一样,况且大哥得游龙剑,借由内力使出来,别人是模仿不出得。”
若兰一路追踪,隐隐得听见打斗声,峡谷里横七竖八得尸身满地,宛似人间炼狱,他们身上得伤口如出一辙,若兰示意我轻声,我抿住呼吸,不敢稍有差池,从未有那一刻,那么急切得关心,担忧,心仿佛会从胸腔里崩裂出来,汗水湿了衣衫,与若兰紧握得手,早已湿透,原来那个人一直在我内心深处,我以为我藏得很好,可现在却裸得展现,在我最不愿意伤害得人面前!
入眼处,卓于非安然无恙,只是长久得厮杀,使得他面色潮红,衣衫褶皱且沾了血迹,这大概是我见过他最狼狈得样子。
与卓交手得只剩下三人,也是最扎手得,其中还有一个女子身行模样的人,若兰拥着我,奔至。卓于非怎也想不到此时能见着我们,对手也未曾想,形势立转,那三人许久不曾拿下卓于非,今见若兰助力,更是擒拿无望,彼此会意,驰离而去。那蒙面女子似心有不甘,临去时狠狠瞪了我们一眼,对与卓于非无限留恋。
“想不到在这也能与你们见面,不过也幸亏你们赶至,好了,我没事了,大家各自散了吧。”这与平日得卓于非处事风格大相径庭,若兰更不放心,轻捏卓于非得脉门:“大哥,你!我去追他们要解药,你等着我。”说完转身施展轻功,急如电驰。
卓于非待要拦阻,苦于身不由己,连点周身大穴,席地盘座,闭目凝神。峡谷四面环山,天黑得早,隐约听见虎豹之声,四周死人遍地,我不由毛骨悚然,不自觉得朝卓于非靠近,他似伤得不清,察觉我靠近,厉声喝止:“走开,不要靠近我,滚,离我越远越好。”
见他神情痛楚,汗如雨滴,念他身中毒,我不与他计较,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