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残,红颜祸水的地步,五当家过激了些!”
莫如风发疯似的大叫,转身急驰而去,状若疯癫,我望着他离去的身影,呆怔。
叹息,疲惫的转过身,卓于非的眼里有对我的苛责与不赞同,本以为不会因他一个眼神,一个动作牵扯着我,我还是错了,我感觉到昏眩,多希望此刻我立即死去,或许,卓于非还记得我。
他冷冷的,许久以来,我不曾见过他这样的神色,他总是温和的,无害的,绝色的面容如水清澈,波澜不惊,我该庆幸吗!他第一次发怒,对象竟然是我。
我的身体不由得颤抖,周身发冷,天际间独我一人,我顶上得天,仿佛要倾塌,将我碾得粉碎。
“你怪我!难道,我也要因你的拒绝恨你吗!你伤我多深,我就会伤别人几分!”我不愿在卓于飞面前示弱,虽是我不对,但仍要强词夺理。
“青青。”梅若兰微弱得唤我,象是救命稻草般,我拥住梅若兰,汲取梅得温暖。
卓于非淡淡道:“你们都出来吧!”
我一惊,天啊,黑暗处,不适,朱独傲,付怀玉相继而出,夜色中,我看不清他们脸上得表情。天仿佛,真得要塌了!
我守着梅若兰,我还是喜欢叫他若兰,服侍他吃了药,药很苦,他面上丝毫不露,反而催促我休息。我不允,他见我坚持,不再说话,伤重的他浅浅的睡去,他的心想必也是苦的,爱人与兄弟本就难以抉择,他与那个人,竟如此不同!
卓与非最终选则了道义,兄弟情谊,卓于非不能置身世外,或许他最终爱的是他自己!
我必须尽快逃离这个地方,逃开他们温情的网,我伤了一人,难道还要别人再受伤,我开始感到害怕,那种无心的伤害,让我愧疚,或许我有千万个理由,可这一切,并不是我要的。
我踱步至院中,空地上,还留着淡淡血迹,我望着,渐渐的我害怕至极,忍不住大叫,转身捂着脸。
“青青,怎么了!”胡不适问我。
我也不问为何他,此时怎会出现我面前,我扑在他怀里,尽情的哭着,先前的担惊受怕,委屈痛苦,似要一次倾诉,“不适,你信我,我不是有意那样伤如风的,你们中任何一人,我都不要伤害,我是个坏女孩对不对!我朝秦暮楚,水性杨花对不对!”
“不许这么说,你是个好姑娘,你只想早些把自己定下来,不让我们六兄弟自相残杀,生分疏离,所以你装着对如风无情。”我心里满是感动,不适他终是懂我的。
但是,何来‘六’之说,我不记得的和付怀玉有什么牵扯,不适看出我的疑惑,轻笑,大哥哥般揉了揉我的头发:“走吧,傻姑娘,你一定饿坏了。”
胡不适对于我既是朋友又是大哥哥,和他在一起只有轻松愉快,唯独少了心悸的感觉!
好酒好菜,有不适在我身边,我轻松的很,不适笑道:“瞧你哭的,花猫脸似的,青青你就从来没考虑过我吗!好歹,我也是个玉树临风的美男子。”不待他说完,我好没气质的哈哈大笑,“你这种人,当当哥们还行,当丈夫可不行!”
哦!他来了兴致,凑近我。
平日滴酒不沾的我,此时有些昏昏然,懒懒的上前,彼此的鼻息,轻触可闻,胡不适一呆,他并没退后,眼神再专注不过。
“不适,我以前说过,你正经时的样子,很好看。”我傻呵呵的笑着,打着酒嗝。
他似好开心,而我仍喋喋不休:“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嘻嘻,你脸上有豆豆,我数一数啊,一个,二个”
指尖在他脸上找寻着,他的脸越绷越紧,似在隐忍着什么!我突然想到便秘时,人的脸大概就是这个样子。
我哈哈大笑,还未停歇,他的唇覆上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