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起来啦,今天练姑娘独孤姑娘,他们要离开。”小玉一千零一次的重复中。
我‘哗’的坐起,挠挠头发,古人干么这么勤劳!这些人走了也不叫人安生,迷朦着双眼的冷青青,来到众人面前,慵懒的肢体,微散的长发,说不出的好看情惑。眼角的风情,妩媚,多情!
“好一个美人春睡图,冷姑娘,你果然与众不同。”朱独傲赞道。
“拜托,我是被阳光照射的刺眼,我瞌睡死了,哪有什么闲情,还‘美人春睡’,恶心酸死了。”人睡不好总有下床气。
“呃!拜托!”朱独傲不解。
“我家乡话‘请不要这样’的意思。”我说溜了嘴。
“哦。”朱独傲似懂非懂,如坠雾里。
一时众人无话,练素素轻笑:“青姑娘最懂逗人笑,若有机缘青姑娘可来‘天织机’,我们姐妹再叙,几位庄主也可到访。”
慢走,不送,我还想回头睡个回笼觉,咦!独孤醒爱唯独不对我招呼,甩头上马,我得罪了她吗!
待几人走后,我打着哈气,“众位恕不奉陪,我回去歇一歇。”
“青青,我带你出去散散心,玩玩。”胡不适道。
“谢了,我困的很!不适,这样你去外面,看见有什么好玩的带回给我,好吗!”我都困死了,哪里还有劲出去玩。
“那也只能这样,你好生歇着。”胡不适无奈。
“哦!”打个招呼睡觉事大。
一觉睡醒反觉浑身无力,游魂似的不知所为,心中后悔,早知这样今早就和胡不适出去玩,“小玉,你去看看二庄主有没有回来!你告诉他,我想出去提提神。”
小玉回来时,胡不适也跟着来了,这样我们二人出了庄,一路上,我发现无论是商贾走卒,都和胡不适或点头,或寒暄,不禁有些好奇。
“不适,这些人,你都认识!”
“街坊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咦!这是什么地方!进进出出的这么多人!你干什么脸这么红!不适,你怎么怪怪的,我要进去看看,”我抬脚要进。
“青青,那是妓院,你一个姑娘家,不要进去。”胡不适窘迫,急忙拉住冷青青。
什么!我怪叫,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渐渐的我对胡不适不理不睬,嘴角吊的老高,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青青,你知道你现在的模样,象什么样吗!”胡不适一脸的不正经。
我假装不理睬,却竖着耳朵听。
“象象一个妒妇,不过你这样,我可喜欢的紧。”
我抬手,追打胡不适,他也跟我闹着玩,我们象个孩子似的沿街笑闹。他滑似泥鳅,每次差那么一点,我知道不适是故意逗我开心。
我跑的岔气,他又那么巧的被我抓到,我所性装疯卖傻,狠狠的修理他,他则微微躲闪,旁人见我们打闹,只轻轻一笑,或微皱眉,或摇头。
我的笑声,隔老远的街对面,都能听见。
朱独傲倚栏凝望,轻皱眉头,转头对侍从说“下去将二庄主,冷姑娘请上楼来,今天我做东。”
雷公嗓来请,我装做没听见,对胡不适笑说:“今天罚你,陪我玩一天,你哪里也不许去!”
我轻轻一跃,爬伏胡不适的身上,大叫:“让我随风而去,你的轻功一定很好。”
“好,小心啦。”
胡不适施展轻功,我耳边风声乍起,伸出一只手,感受着急速的快乐,飞扬的心情,恣意的放纵,我仿佛又回到以前那个笑闹自如,无忧无虑的冷青青。
僻静处,胡不适将我放下,我眼角微湿,“谢谢你,由着我胡闹,今天我很开心,谢谢!”
“青青,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