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奸诈了,居然攻其不备。
“必勒格看见了,他说当时就知道你其实是个女的。”
我的手攥成了拳。“哼,军师果然牛,思路与ets高度一致!他去考gre如果不得2400,那基本是词汇不过关!”
“他说的是真的?”
“别用这么漠然的眼神来羞辱我的rp,他怎么跟你说?”
“我想听你说。”
“信不信随你,我不想说。”
“为什么?”他问得轻描淡写,如同可有可无,脸上的表情却明显开始赌气。
这叫我怎么开口,难道说我想洗澡结果不小心就和个男人一起洗了?
一阵风拂过,鼻子突然有点痒。“啊——”
“打喷嚏过于强劲会导致胸腔破裂。”
什么?!我赶紧闭上嘴巴。
他挨上来,接上。“但是如果强行忍住会导致头或者是脖子中某根血管破裂。”
气绝,喷嚏的早闭没了,我狠狠地打他。“存心跟我闹便扭吗!”
“是,我就是生气!”他抱膝坐下,羞愤的甩开头去。
我推他肩。“你心眼小的也未必太厉害了。”
他一脸阴霾还是不理不睬。
我无法,只好扶着他的肩凑上去,在他右脸上吧唧一口粘上个响亮的吻。
他一顿,终于回头,直直的盯着我,眼中失魂一闪而过,瞬间电光火石,他一咧嘴,扣住我的下颚。
我劈手打下。“给我适可而止!”
他鼓嘴似有不甘,指指自己的左脸。“我已经让步了。”
我一撇嘴在他挨近的左脸上也印上个,他这才满意。
“恋爱期间,所有的女人都渴望对方能袒露心灵,男人呢?却渴望对方能裸露身体。”
“我是在捍卫爱情!”他忿忿强辩。“与人争执时退一步海阔天空,追女友时退一步人去楼空,不跟的紧紧的,说不定明天你就被哪个阿哥拽进兜里了。”
我扭过头憋笑。
“明天搏克比赛你要帮我助威。”他拢过我。
“搏克?”我收敛笑意。“什么时候的事?”
“回来的时候王爷提的议,全票通过。”
“你会的是跆拳道可不是摔跤。”我特意提醒。
“规则知道了一通百通。”
“你就吹吧。”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回帐后我便听说苏赫巴鲁点名要我参加搏克,我立刻在胸前摆了道大叉。明摆着公报私仇,要不幸真和他对上了,不被打得半死也得摔个半残。
最后在多方交涉及妖精亲开的病单证明下,布日固德才首肯我作裁判。但是听说凡是参加比赛的都要赤膊上阵,作为裁判,我又苦恼了,要知道几个阿哥不是舞文弄墨的,就是千金买笑的,再强些的也就会舞弄几下花剑,一旦卸下华丽的绸缎,那就是没法看,整一阿哥干。作为裁判要众览全局,监视全场比赛,为了防止期间不必要的生理反应,赛前我猛补维生素b6(孕妇用来防止呕吐的)。
第二天,在抽签后比赛就正式开始了。在所有选手“唰”的掀开衣服的瞬间,整个草原轰然炸开,方圆十里的蒙女顷刻间全变成了猛女,尖叫着争先恐后的企图拥进赛场。我在赛场中央看得一愣一愣,一些年轻女子就算是指尖碰到他们的裤腰都可以面红耳赤的乱叫乱跳。原来清朝的粉丝也是这般疯狂。我谙忖中华五千年,改了多少朝换了多少代,偶像地位却无人可以动摇,皮相的力量啊。
但是那几个家伙这身材会不会事先打了激素?平时看上去明明那么干瘪。
赛前集合时,苏赫巴鲁离我最近,虽然有些误会但不得不承认那体型简直是雕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