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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满异样的神采,是个不祥的预兆。

    “闭嘴。”我及时遏制,以免耳朵受害。

    “问问而已嘛。”

    “”

    “那贝贝啊”

    “你好烦啊!”

    “好嘛。”

    只要我们在一起,永远没有一刻安宁。

    “贝贝”

    “闭嘴走这边。”

    “好的。”

    前院铺了三行麻石道路,两旁都是花草树木,走道的中心有一座竹架搭成的凉

    亭,亭里摆着石台石登,进入中门,是一个莲池,莲池之中又一连三间坐北朝南的水榭,可供作吟诗作对,也是阿玛最常来的地方。

    我喜欢这深院,它到处蕴藏着惊喜,越是里面,越是别有洞天。

    绕过莲池,走上数步我便直奔后院。

    一股浓烈的花香已经扑鼻而来,眼前一片锦绣天地。

    庭院植满了各种四季的花木,听说都为额娘生前所种,额娘过世后,阿玛坚决不用园丁,执意每天亲自浇水灌溉,事事亲力亲为。

    这里可以称得上是个百花卉,满树盛开的紫丁香,穿成长串的黄银翘,披散着枝条的夹竹桃,好像冒着火苗似的月季,红的还有牡丹,碧桃,紫的有秋葵,黄的有洋萱,攀在竹笠上的有蔷薇雨木香各式各样的花木把小园装的满满荡荡,除了那条用小石子嵌成图案的小甬路,再也没有插脚的地方了。

    我伸开双臂,大大地贪婪地吸着空气。

    “百看不厌,比哈特菲尔德花园还惊人。”小黑赞叹。

    “假洋鬼子。”

    他伸手拧住我的脸。“彼此彼此。”

    我反击,拧不到他的脸,一把拧在他腰间,他正要逃,结果一脚踩空到花坛。

    “呀。”我没有任何准备,被他拖着一齐栽地。

    等到我反映过来后,更是五雷轰顶,晴天霹雳,日月无光,满脸黑线无言语。

    大眼瞪小眼,他僵硬的躺在花丛瞪着我,我僵硬的趴在他身上瞪着他

    我的初吻守了十八年的初吻风在吼,马在叫,我的心在咆哮

    “去死,去死,去死”我拔了一大簇花花草草,边追边抽他。

    “都成年了”

    “你闭嘴!”追不上也打不到,我一气之下手里有什么就朝他砸什么。

    “幸好不是菜刀。”他边拍去身上头上的花花草草,夸张地叹气。“我们不能好好说?”

    “你要怎么说?你能怎么说!”我两手撑腿,大肆喘气。

    “对不起。”

    “滚!”我使出吃奶的力气,将手上最后一朵月季砸向他的头。

    “对不起嘛。”他重复。

    “我守了十八年。”

    “这守着干什么。”他嘀咕。“早晚要没的。”

    “怎么能一样。”我恨得眼珠都快掉出来。“一定要吻喜欢的人。”

    “你不可能没谈过恋爱。”

    “谁说恋爱一定要接吻。”

    “真的?是你初吻?”他笑得幸灾乐祸。“那你喜欢什么样的人?”

    “不要你管。”

    “问问不行吗。”

    “运动型。”

    他咧开嘴,指指自己。“我啊,我运动很厉害的,身体也很好!”

    “要博学!”

    “我啊,结交有鸿儒,往来无白丁。”他仍然没合拢他的嘴。

    “要正直,不能像某些人一样色到骨子里!”我特地在“某人”上加了重音。

    他却依旧厚颜无耻。“你说的就是我嘛。”

    我拿白眼球丢他,事到如今,只能认倒霉,我甩甩手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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