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的现代,冥婚这种旧社会的习俗几乎就不存在了。然而今天张友亮就碰上了这事。
作为一位孤儿院长大的孩子,尤其在九年义务教育后就投身社会的良好青年,只有一个字可以形容他,那就是穷。
除了体力活,他几乎就找不到像样的工作,凭着有些俊美的外貌,也吸引了一些了解他底细的俱乐部,邀请他做牛郎,不过他拒绝了。
这天晚上,他搬完砖准备回租的地下室休息了,走在胡同里,被两个穿着西装的壮汉拦住了。
“两位大哥,小弟我就一打工仔,没多少钱,”张友亮以为遇到打劫了,麻利的掏出所有钱财接着说道,“我身上就这么点,都孝敬给大哥们了。”
张友亮出来混的早,又因为年纪小势单力薄,曾经被人收过一段孝敬费,后来年龄大了点,自己也认识了一些道上的朋友,虽然自己还是没有在道上混,不过也很久没被人打劫了。这次想先老老实实破个财消灾,事后找机会让道上朋友帮忙报复回来,毕竟他也不是吃素的。
“张先生,我们不是流氓,”其中一位西装男被张友亮的举动逗乐了,他没有伸手接过张友亮手中的钱,推了推脸上的墨镜接着说道:“我们老板找你,请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还以为是打劫的,不要说,浪费感情。张友亮瘪了瘪嘴暗道,随手把钱放回口袋。
“我不认识你们老板,而且我不姓张,我姓王,你们认错人了。”张友亮伸手拨开挡路的两个人,但发现自己根本移不动对方,识趣的侧着身体从他们身边挤过去,想快点离开这是非之地。
“张先生,你也不用骗我们了。”墨镜男一手搭在张友亮肩上,张友亮居然根本动弹不得。
此时张友亮已经被前后包夹了,不过两个人也没有其他过激的举动,可能是觉得张友亮不足为惧,在这种情况下根本逃不了。
“放开我,不要乱摸,我又不是基佬。”挣扎了几下,张友亮发现挣脱不掉,眯着小眼睛笑嘻嘻的说道:“再不放开我就叫非礼了。”
“大哥,别跟这小子废话了,直接敲晕了带走就是了。”一直没说话的另一位西装男实在受不了张友亮了,提议道。顺势举起手刀准备敲晕他。
“别,不劳烦大哥动手,我跟你们走就是了。”张友亮也不反抗了,他发现根本就没得反抗,还不如先老实点。
“两位大哥贵姓,你们老板是谁呀,找我干嘛,不会是我失散多年的亲人找我继承遗产吧。”张友亮瞎扯着,希望找个空隙逃脱,可是这两个人根本不理会他,把他夹在中间,没办法,只好老老实实跟着走着了。
走出胡同,两个人带着张友亮走向路边停靠的一辆加长轿车,一看就是有钱人才开得起的车。
张友亮也不用别人示意,直接打开后车门坐了进去,原来里面还坐着一位中年男子,看穿着华贵一定就是他们的老板了。
张友亮管自个的坐在了中年男子对面,还故意挪了两下屁股,把自己身上肮脏的东西继承到这真皮椅子上,眼睛直愣愣的盯着闭着眼睛假寐的中年男子脸上。
车缓缓的行驶着,谁也没有说话,本来就幽静的街道只剩下汽车马达的声音。
“这位老板,不知道找我有什么事?”最先受不了这气氛的是张友亮,也不管对方真睡假睡,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
“小伙子,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想请你跟我女儿结个婚。”中年男子好像刚睡醒就,眯着眼睛笑着对张友亮说道。只是这样子张友亮看着有些莫名心慌。
“大叔,我们明人不说暗话好不,就我这条件,你女儿会看上我?”张友亮被中年男子的话逗乐了,他对自己还是有点自知之明,富家小姐会看上穷人家孩子?自己又不是帅的逆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