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后我就告诉你,还有,你还年轻,什么都可以慢慢來,时间会说明一切的,”老领导最后叮嘱毛勇组长道,
放下电话后,毛勇组长彻底放下心來,心情也自然好了起來,儿子的工作问題解决了,他沒有什么求赵一局长的了,也不需要再看赵一局长的脸色了,
毛勇组长很庆幸,在当人事处长时,结识了这位总局的领导,如果沒有这位领导帮忙,儿子工作的事他还真的沒有办法,说不定最后还要厚着脸皮看赵一局长的脸色,
“交朋友也与购买股票一样,要购买绩优股,要交那些今后对自己有帮助人,要远离那些垃圾股,远离那些沒有发展前途,那些只会找自己麻烦的人,”
毛勇组长享受到了官场里的这种潜规则带來的好处,他起身倒了一杯水,慢慢地喝了起來,彻底地走出了赵一局长签发的那个文件对他心境的影响,
“老领导说得好,我还年轻,我怕什么,我有的是时间,你赵一局长再狂,但你沒有我年轻,年轻是我最大的本钱,”把这些道理想明白后,又解决了儿子工作问題,毛勇组长决定放下一切,好好与赵一局长斗上一斗,
却说同一时间,龚仲也在他办公室的电脑里看到了由赵一局长签发的这个管理办法,他认真地看了一遍后,立即捕捉到了其中最关键的一点,那就是以后江南局不再对外直接招聘事业编制人员,
也就是说,如果一个人要想在江南正气管理局解决事业编制身份,你必须先在江南局做二年以上的临时工作,然后才有资格报考,
龚仲苦笑着摇了摇头,内心情不自禁地感叹了一下,他虽然不能说这条规定有什么不对,但他最少可以肯定这些规定,都只是领导们因为某种需要玩的一些游戏,现在与他沒有任何关系,
龚仲的儿子已大学毕业,加入了南下打工潮,这是沒有办法的办法,当时龚仲对儿子说道:“儿子,老爸沒有能力,象其他子弟一样把你搞到我们江南局工作,你的工作只能你自己想办法,”
龚仲的儿子很理解他,非常懂事地对他说道:“老爸,我理解,我的工作你就不要操心了,我自己的事我自己想办法,你们江南局,说实话,我沒有能力进,我也从來沒有想过要进,”
龚仲知道,如果沒有“黑山案件”,他还奢望赵一局长能开恩,照顾一些他儿子的工作,但“黑山案件”发生后,不但断送了他的政治前途,也同样断送了他儿子进江南局工作的希望,
“龚主任,请你到我办公室來一下,”龚仲正在海阔天空的,突然听到对面办公室董昕主任这样叫他,他立即知道董昕主任又要他报销什么费用了,
“你给我把这二张票报了,这是我招待局领导的费用,钱还是打入曹经理的银行卡里,这费用是她垫付的,”果然不出所料,龚仲來到董昕主任办公室后,董昕主任从抽屉里拿出二张,边说边递给他,
“好的,我立即办,”龚仲接过后就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这样的事情,也不是一次二次了,龚仲早就麻木了,也早就习惯了,每当董昕主任用“请”字叫他,就是要他代报销什么费用,
龚仲把那二张票看了一下,一张还是那家高级农家乐的餐费,一张是另外一家五星宾馆的招待费,共涉及金额近三千元,相当他一个月的工作了,
这里面有多少费用是真的,有多少费用是假的,有多少资金确实是用于单位的招待了,有多少资金却以这样的名目进入了某些人的口袋,这恐怕只有董昕主任与老天爷知道了,
就这样,机关后勤保障中心每年近十万元的招待费用预算,绝大部分都是以龚仲的名义报销的,但其中沒有一分钱是他龚仲开支的,
对于董昕主任的这种做法,龚仲曾强烈地建议道:“谁开支的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