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向四周。
妙佛禅师曾受及“五鬼定魂术”刺中脑门,此刻被搜,顿觉疼闷传来,他虽难受,却想试其强度,仍忍着未现身。
阴阳老怪冷喝:“不出来就想了事?”摄心术直搜,已往后院掠去。
宋两利天生感应较强,虽在受制下,仍捉着些许脑波,直觅对方乃躲在柴房后之秘室中,妙佛禅师亦有反应,怔道:“宋两利怎也来了?”
只一闪,疏于防范,阴阳老怪终亦感应出妙佛禅师位置,掠向柴房,冷喝一声。
右掌劈出,强流扫处,劈得房若炸药轰开,碎毁四散。
一道石板浮出地面,原是秘门。
阴阳老怪又劈一掌,石板炸碎。
妙佛禅师闷叫逃出,急道:“师父到底何事,如此毁我秘室,不知弟子仍在养伤及练功么?”
他自练得“无上魔经”及喝人血后,全身长出黑毛,已若猩猩,此时藏地多日,体毛更见萃长,瞧来更若野人猩猿。
忽见宋两利,亦自惊诧,心知有事发生,他仍冷静以待。
阴阳老怪冷笑:“躲着练功也罢,连我喊你也敢不听,想准备背叛也得看看自己斤两。”
妙佛禅师急道:“弟子不敢,却不知师父所为何来?”
阴阳老怪将宋两利抛下,冷邪道:“两个对质,到底宝镜是谁拿去?又藏在何处?”
妙佛禅师闻言已知何事,赶忙拱手:“弟子并未取得宝镜,是他胡乱栽赃,师父明查!”
宋两利冷道:“你明明去过神霄宝殿,且把宝镜盗走,想赖亦赖不掉。”
妙佛禅师急道:“他说谎,弟子若得宝镜,必交师父,怎会私自盗藏,师父千万则受他轰惑才是。”
阴阳老怪冷笑:“谁都别想瞒我!”摄魂终又展开,同时摄向妙佛及宋两利,想当面拆穿谎言。
妙佛禅师已受“五鬼定魂术”之制,被摄之下,脑门又疼,只好任他摆布:全想事实如此,抗拒何用。
宋两利又运起化神赋口诀,老是着“羽化成仙,先抽筋骨”以阻挡摄心术入侵。
三人同自运足功力以应付全局,各个头冒汗珠,神情揪紧,斗得甚是激烈,稍有羞错,可能走火入魔。
阴阳老怪仍想试着突破宋两利防护,然几次下来,对方仍顽抗,只好作罢。倒是妙佛禅师脑门摆明一切,并未盗得宝镜,阴阳老怪搜不出名堂,突地撤功,盯向宋两利,冷道:“看是你在说谎了!”
宋两利道:“弟子句句实言。”
阴阳老怪冷哼:“那又何需抗拒?妙佛坦白开放,你则作贼心虚!”
妙佛禅师欣喜道:“不错,弟子坦诚面对,自无隐瞒,这子小分明私藏宝镜,用刑逼他,必有结果。”
阴阳老怪邪笑,瞪向宋两利:“听见没,再不承认,立刻交予他严刑逼供。”
宋两利铁了心,冷道:“逼地无用,宝镜在他身上,逼我只会更糟。”
阴阳老怪邪笑:“反正对我无害!”转瞧妙佛:“逼吧!我倒要看看结果是啥名堂!”
妙佛禅师应是,突地面对宋两利,邪笑开来:“总算也有落人我手中一天!”魔功顿逼双手,准备逮人行刑。”
宋两利岂肯认输,照样以老怪所传之“阴阳诀”功夫对敌,奴掌阴流c阳流混合运用,瞧那妙佛不闭不避,两掌已劈而其胸口。
妙佛邪虐直笑,想试试服下红色丹丸效果,硬是挺胸硬接。
砰!
掌劲劈处,妙佛闷呃倒跌两步,终稳住身子。
宋两利唉呃惊叫,双手为之生疼,妙佛功力显然又增强不少,难道魔功已现效果?
妙佛一招现功力,已然哈哈虐笑:“你服了秘丹,我照样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