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惊容回到怒龙城,立即替宋两利购买衣服及食物,也好能让心上人享受享受。
然只清闲几刻钟,夜无群终又找上来,他已恢复冷静,早把失态敛起,换得往昔风采。
可惜夜惊容想及他残酷手段,已然渐渐排斥,若非仍有师兄妹之情,她根本不想理会。
夜无群关怀道:“师妹既然来此,怎不住进城?外面太危险了。”
夜惊容道:“我要照顾小神童,这是师父指令,何况大王地想见他,不能让他有所闪失。你对他有偏见,我看还是让他在外面好了。”
夜无群经叹:“我是对他有成见,且在敌我立场,才会下此手段。可是经过师妹提及,他既是师父要照顾之人,我也应该秉弃成见,全力照顾了。”
夜惊容可不敢相信,道:“你现在不去找他便是照顾,让他好好养伤,待稳定后,再派兵护送我们便可。”
夜无群道:“真的情况不尽相同,看那些烈火教喇嘛僧,老是注意着我们,你应该知道危险性。”
夜惊容瞧及左右街,果然发现喇嘛僧,暗忖莫非他们当真开始盯梢,得小心为要。然却仍不肯接受安排,通:“师兄心意我了解,一切我自会打理,有需要再请你帮忙,你回去吧,我也要走了!”礼貌告别后,转往巷子离去。
夜无群经叹不已,看来自己在她心目中已坏了印象,得多化时间补回来,只是他却百思不解师妹为何会选土小乩童,且头上有乌龟的不入流混混?想来即呕。
然事有轻重,他仍下令全面监视烈火教喇嘛行踪。
夜惊容溜入巷子,钻得许久,且换下貂毛衣裘,扮成村妇,始敢溜出城,小心翼翼摸回万瀑峰,再四处转行,但觉并无跟踪者,这才敢溜入秘洞。
见及宋两利完好如初,欣喜道:“我回来啦!看!美酒一大边,另有烤羊肉c香腊味,还有中原料理狮子头c三鲜蟹c虾宝羹!应有尽有,让你吃个够。”一摊于地面。
宋两利笑道:“你是在宴请皇亲国威么?”
夜惊容道:“你说呢?羹是冷了,但可带来柴火,可煮熟呢!”将外头顺手拾来当拐杖的枯材折断,当真引起火堆,开始加热。
青鳄见着火花,总览不安,溜回水面。宋两利过意不去,抓来烤羊肉去去,青鳄咬得几口,竟然吐出来,原是味道不合口味。宋两利无奈道:“看来你只吃生肉料子。”
遂抓来鲜鱼喂食,它方满意暂时离去。
夜惊容笑道:“顶挑的!”
宋两利道:“我可没得挑!好久没吃熟食啦,而且也没喝老酒!”当下撕块羊肉,吃得津津有味,老酒再灌,日子竟然恢复往昔陋意。
夜惊容自是陪着如意郎君,畅意敬酒,不亦快哉。
待酒足饭饱后。宋两利脑门渐渐有所感应,终笑道:“原来少了酒便少了三分功力,真是!照此下去,可变成酒鬼了。”
夜惊容笑道:“要是酒鬼,我才不理你了。”
宋两利道:“你不理我,便没人理啦!来!再乾一杯!”
夜惊容笑道:“那我只好变成酒鬼再理你啦!”
两人相视而笑,浓情蜜意于心。
夜惊容向往如此自由自在生活,那高官显赫贵族之繁复生活,她完全无法习惯,难怪能和宋两利混得如此热情。
再敬几杯,终有醉意。
宋两利脑门忽有感应,怔道:“你师兄在附近?”
夜惊容一楞:“他来了?”心一闪笑道:“此处本就是他发现者,当然知道地头。放心,有我在,他不敢进来。”
宋两利道:“来了不只一人,好像千百人之多。”
夜惊容怔道:“到底在玩何花样?想保护我们,也不必用此花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