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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般化开。

    女者不停激情拥着c搂着c吻着c肆虐呻吟着,甚至将男人衣衫全部剥光。

    裸身嫩肤纠缠水乳交融绞卷如蛇。爱欲充斥着双方那激情幻想有无法自制之脑门,于是男体惊扬激情物使欲迎合女体最深深处。

    那女者几乎无法自制狂风暴雨活动呻吟着。

    宋两利正欲配合厮杀开来,突觉脑门幻出绿龟法王瞋恚法相,喝道:“道行未成,敢毁童贞!小心我阉了你!”

    绿龟法王突地双掌一翻,宋两利已被附身般推向夜惊容,尽是将她打得跌落墙角。

    宋两利怔诧道:“可是不跟她,她就完了!”

    绿龟法王斥道:“色狼!欲无界天!唯灵传情,可以幻中,待练及无色无界,任侵任不侵皆无干系!”

    绿龟法王喝得他顿悟,怎敢再非礼夜惊容,赶忙以脑门摄去,夜惊容终究爬拥过来。

    她虽挣扎,宋两利却避着要害,不断催眠式逼运通灵神功。渐渐地夜惊容已受到感应,脑门幻起翻云覆雨奥妙欲境,那身手虽有动作,却只软弱轻挥。

    双方已提升至灵欲境界而非交战情境。

    宋两利这才悟通“幻中”含义。其实引燃全在脑门,若能控制它,实无需实战,而那亦只是触动身体反应而引带脑门作崇,处理得宜,照样可得到恰当宣泄,其毒自可解除。

    两人幻中交缠一阵,夜惊容终达而抽颤不已,下体已渗出青腥毒液,而后渐渐恢复平静。

    宋两利直道要命。赶忙将她清理干净,然后穿上先前受伤之衣衫,免得醒来发现被换走,徒增裸身困扰。

    至于那床巾只好拿到外头火化。

    回到床前,已见得夜惊容身上红斑渐渐褪去,知道毒性已解。

    宋两利嘘喘大气,终能圆满解决。

    想及方才自己小东西曾经稍稍厮磨她身体,那不知算不算破功?失了童贞是否还能通灵?其实也不对,张继先娶了妻子,不是仍旧具此本领?倒是经此纠缠,将来要如何面对夜惊容?

    纵使未真正,可是如此裸身相拥,也算是相互交出贞洁之心,可得负点责任才行。

    夜惊容渐渐悠然醒来。

    脑海仍充满梦境激情印象。

    忽见宋两利,真实c梦境几乎无法分辨,少女窘羞使她退缩床角:“你已经?!”

    怎敢想下去。

    抓紧衣衫。

    宋两利干窘道:“我已把你的伤治好了!好险!”

    那檔事怎敢提?闷在心里。

    夜惊容强制梦幻与现实区隔,幸好衣衫仍在,可是血迹斑斑,毒针已不在,当时还有三针正中胸乳,对方可能摸着了?!

    好窘!

    可是要治伤,江湖儿女又哪忌讳这些?

    她还是道声多谢。

    梦境印象仍十分激烈,身子为之发热,旦下体感觉甚是舒适,难道这便是发情?

    对一个男人发情?!

    更窘!

    可是得忍下来,毕竟对方比自己小,且以小弟相称,然他哪像小弟?一张脸已和师兄成熟度差不多。想及师兄怎会全无他影子?

    宋两利为避窘而退去,说是替对方准备晚餐。

    夜惊容慢慢静下来,慢慢思考,总觉毒针伤处有的部位甚是隐密,对方一定触摸了,纵使是治伤,可是总叫人难以常心接受啊!尤其下体总传来舒服温热感觉。

    怀春竟然如此美感?

    忽然发现床巾不见。

    那岂非更难想象之激烈突兀?!

    “千万不要?!”

    夜惊容挣扎挣扎再挣扎,终以对方不是登徒子为借口,掩饰可能之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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