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了好一会儿,冉蜜扑哧一声笑起,之后便是怎么都收不住的大笑。
“黎逸川,你怎么没去好莱坞闯闯呢?说不定也能当个三流编剧,四流演员,你说你怎么说得出口?让男人给我解毒?你这个男人刚注射了满血管的毒,你能给我解吗?哈哈哈”
黎逸川自己也笑起来,可一笑,就牵动了受伤的鼻子,痛得直吸凉气,高大的身躯直接压在冉蜜娇软的身体上。
“黎逸川你下去”冉蜜被他压得透不过气来了,面红耳赤地推他走开。
“这叫以毒攻毒,你懂不懂?”
黎逸川一手撑在枕边,掀了掀眼皮子,用小腹撞她一下。
冉蜜深吸一口气,双手捧着他的脸,左右看了看,小声说:“嗯,你鼻子是最好看的,又挺拔,又硬气,如果塌了可就难看了”
黎逸川“唔”地哼了一声,手从她的衣服里探进去,轻轻抓住她胸前的绵柔,不紧不慢地把玩着。
“下去嘛。”冉蜜脸红了红,小声说。
“我昨天弄疼你了?”他的手停住,低低地问她。
“跟疯了一样,嗯,在瑞士的时候也是,那酒一定有问题。”冉蜜轻轻拧眉,小声说。
“我疯了一样弄你的时候,是什么样子?怎么也不拍下来让我看看。”
他手指用力,抓着雪软揉捏着,弄得冉蜜躲也没地方躲。
“黎逸川”她媚媚地哼了一声,腰扭了一下,蹭到他那立起的强悍上,立刻轻啐道:“这是医院,你也不注意影响!”
“我要想要,这医院也是我的。”他有些傲气地说。
“嗯,如果你想要”
冉蜜喟叹,这样一个男人,你能拿他怎么办呢?不是没跌进过低谷,可是他转了一圈又上了更高的山上,俯瞰风云。
“叮”
黎逸川的手机响了,他从枕边摸到手机,听了几句,不动声色地挂断。
“怎么了?”冉蜜小声问。
“没什么。”
他笑笑,身体重量又压下来,手指从她的胸前一直往下,直到摸着到她滑嫩的花谷时才停下来,在那里反复地揉捏着,那躲在蕊中的纷嫩珍珠在他的揉捻下,开始吐露晶莹的花汁。
“怎么湿成这样了”
他低低地说了句,膝盖顶开她的腿,另一手拉开了自己的裤头。
冉蜜没再反抗,任他缓缓地撑进身体里。
他的动作很慢,每一次都深深顶进去,每一次退出的时候,又用意在花蕊上蹭蹭。
“黎逸川,这是干吗呢?”
冉蜜哭笑不得,再这样下去,她能睡着了!
“舒服”
他低低地说了句,一掌拉起她的腿,让她盘在腰上,继续这种不慌不慢的节奏,窄腰动着,一下又一下地撞着她的身体。
那流得淋漓的花蜜粘在两个人的身上,和洒在床边的吊瓶药味儿混杂在一起,在空气里掺成了一种特别的气味,让人莫名地感觉到兴奋,刺激
过程极漫长,冉蜜还真的睡着了。
黎逸川深吸了口气,停下来,又摸到了手机,轻轻地拔了个号码出去,低低地说:“我有事问你,你找个安静地方。”
他从她身体里退出来,这么长时间还没到达巅峰,甚至有种疯狂的渴望,赶紧去喝一杯酒的冲|动,他知道他对药物有依赖了,去瑞士那几天,乔治还送了他十瓶酒,就在酒店里喝掉了。
进了洗手间,他先照了照镜子,仔细看了看自己的脸色,这才打过去。
“你这批酒,是哪里来的?”
“是从安圣哥酒庄选来的,怎么了?”乔治疑惑的声音传过来。
“是一批过来的还是分几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