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扑也不晚!
他眼神沉了沉,突然就往前一凑,一手拉起她,张嘴就咬住了她的雪兔。
这平常最爱讽刺她的毒舌,此时邪恶地在她的胸前碾转着,把薄薄的真丝被他咬起来,再和那团雪肉一起被咬进嘴里
冉蜜惊喘着,手指还紧紧抓着包着冰的手帕,背已经弓了起来。
“黎逸川”
“试试,弄伤了没。”
他就势抱起她,往沙发上一推,让她跪着趴到了沙发的靠背上。冉蜜想动,却被他给摁紧,小内|内被他给拔开,他的长指讨厌地在里面乱搅和着,让她越加喘得急促。
“你没弄疼,干吗骗我!”
她脑子里一热,反手就揪了过来,拉开他的裤头,把冰块丢了进去房间里静了会儿,冉蜜突然就觉得自己十分二,分外二怎么会做这么二的事?
她赶紧又去拉他的裤头,想把冰块给他掏出来!
“冉蜜,我真是你真是”
黎逸川都快疯了!
冉蜜面红耳赤的,手帕散了,冰块滑了满裤子,她手忙脚乱地在里面抓着,也顾不上害羞。
“好了,全掏出来了,你别生气好不好”
她把冰块丢进小盘子里,抬眼看他,手在他的腿上摇了摇。
黎逸川看看她,又看自己小腹下,冰块泅出的水渍,让他看上去很搞笑和她在一起的生活有点兵荒马乱,在混乱里,又让他感觉到了蓬勃的激情。
这种感觉无可替代,让他迷恋——他又不想放她出自己的掌心了!
其实没安全感的,不仅是冉蜜,还有黎逸川。
爱情这东西,有个最大的敌人叫怀疑。怀疑彼此不够爱,怀疑爱情不够直白,这才是击败爱情的最可怕怪物。
“别生气了嘛!”冉蜜又摇他的手指,小声央求他,“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怕你疼”
黎逸川双瞳蓦地缩了一下,冲她勾了勾手指,沉声说:“我现在正疼,你给我好好吹吹,我就不生气了。”
冉蜜倒吸了口凉气,脸猛地涨红了,轻啐他一口,起身就要走开。
“回来!”
他抓住她的手腕,轻轻一拽,她就跌坐在他的腿上了。
“你快吃粥,我熬了好久。”睡裙下,就是他被冰块弄得又湿又凉的地方,冉蜜脸红红的,抬手指粥碗,轻声催促他。
黎逸川长眉扬了扬,低笑着说:“你喂我,我就吃。”
“黎大爷,吃了就快去睡,别折腾我了。”冉蜜端过了粥,用小勺往他嘴里塞。
他连勺子一起咬住,双瞳里的光愈加灼热,舌尖故意在唇上舔了一下,低声说:“不折腾你,我怎么活得下去?”
“你怎么这样?”冉蜜有些哭笑不得。
“让我折腾一下,我就让你去睡。”他拿走她手里的碗,端起她已温热的牛奶,仰头喝了一口,撅住她的嘴就喂。
甜香的牛奶从两个人的唇角溢出来,空气里都是这甜腻的味道,他贪婪地在她身上亲吻,恨不能把她拆骨入腹,谁都不可以觊觎染指
他的爱向来霸道,容不得冉蜜有二心,把他放在第二位,也容不得别人来偷|窥他的这颗蜜糖。
她被他推在沙发的靠背上,睡衣肩|带滑下来,雪嫩的肩轻抵在他的脸上,扭头看他时,眼波轻潋,媚风入骨
黎逸川比谁都明白,这丫头是天生的媚者,只是在冉宋武的过紧保护下,延迟了长大,又独自灰头土脸地熬了大半年,可正因为如此,她被封存在体内的能量才一点点地苏醒过来。
她会越来越好的。
可黎逸川又不愿意她变得那样好,不想她沾染上蔡梦娅那样堆砌刻画出来的精致,如同戴着假面,